我能做什么虧心事你少血口噴人啊。我沒好氣的看了一眼陳紅,堅決不可能跟她說,我是因為李輕眉剛才跟我說了兩個紅燈籠掛在門口像鬼屋,所以心里面有點陰影。陳紅笑了起來,笑呵呵的看著我:你做的虧心事還少不知道為什么。盡管陳紅沒有具體說明我做的什么虧心事。但在看到她笑呵呵眼神的一瞬間,我便知道了她要表達的什么意思了,于是我瞥了她一眼,哼哼的說道:那你別管,反正我沒對你做虧心事就行了。陳紅拿了一根細煙出來,點燃夾在指縫中,對我似笑非笑的說道:你倒是想,那也得你有這個膽子呀。不是沒膽子,是沒興趣。我強調的對著陳紅說了一句。陳紅走到我面前,紅唇微張,對我吐出了一口煙霧,妙目流轉,像是會勾人的妖精一樣,手指先是放在我的胸口,接著往下移。眼神也跟著往下移。嘴角帶著輕笑。是沒興趣呢,還是不敢呢紅姐,你別鬧了好不好我無奈的抓住了陳紅的手腕,不讓她繼續(xù)為非作歹。陳紅不禁嬌笑起來,也不再擺出誘人的姿態(tài)了,對我輕笑著說道:好吧,看在你態(tài)度還算不錯的份上,放過你了。我問道:你過年都在這里的嗎不回去過年,不無聊我倒是想回去,但同人不同命啊。陳紅莞爾的說道:你們的家是溫暖的家,有父母噓寒問暖的,我回去,我爸媽得指著我的脊梁骨罵我白眼狼,掙了錢也不知道給弟弟買車買房。接著陳紅停頓了一下,眼神有些冷淡的說道:其實我不缺那點錢,車房我都買得起,扶弟魔我也當?shù)钠?但我就不想如他們的愿,就喜歡他們氣急敗壞,指著我脊梁骨罵,然后又拿我沒什么辦法的樣子,最多就是當沒有那個家,不回去過年也沒什么,反正這么多年也習慣了。這個我不評價。紅姐家里的事情,我多多少少知道一些,不過我不是當事人,所以也不好評價她的家事,不過從紅姐三番兩次愿意借我錢,但卻不愿意幫助她家里的事情上面來看,她父母和那個弟弟應該是有很大問題的。陳紅則是瞥了我一眼,笑著說道:我們兩個現(xiàn)在也算是同病相憐,都孤身一人。別。我聞連忙說道:我家里還是可以回去的,我可不是孤身一人。陳紅說道:那你怎么不去燕京,陪著李輕眉一起過年呢,還可以見到彭家的不少大人物。就非得哪壺不開提哪壺是吧我無奈的看了一眼紅姐。紅姐笑呵呵的說道:那沒辦法,人在倒霉的時候,總是希望別人跟著一起倒霉的,這樣心里也能夠舒服一點??赡愕氖娣墙⒃谖业耐纯嗌系?。真的痛苦嗎紅姐訝然的瞥了我一眼。我再次秒懂,恨恨的說道:你就浪吧,遲早有一天,給你綁上繩子,然后給你滴滿蠟燭,就算你報警也沒有用!少吹牛。紅姐瞥了我一眼說道:你要真有那個拿下我的魄力,我就敢去燕京彭家一哭二鬧三上吊,就說你玩完了我不負責,再不行去建鄴也行,讓張小花那個變態(tài)過來把你碎尸萬段,我可不像林妙雪那么傻,甘心當你背后的女人,錢和人,我總要得一個,不然就算我哪天喝多了沖動,跟你睡了,我也要你知道什么叫色字頭上一把刀。我無所謂的說道:你去吧,張小花已經知道我和老板娘的事情了。真的假的紅姐詫異的看了我一眼,有些不太信,她曾經遠遠的看了一眼李浮生和張小花,對張小花這個天靈蓋紋著觀世音大士的男人印象特別深。也充滿忌憚。盡管她后來有了顧衛(wèi)公這個靠山,也依舊不能消除她第一眼看到張小花時候的震撼,那張揚的氣場,實在是太驚世駭俗了。真的,我騙你干嘛。我把在燕京,張小花突然把我從酒店叫下去的事情跟紅姐說了一遍,只要我一天不跟紅姐有超出男女之間的關系,這些事情我都敢跟她說。當然了。我內心也是想得到一些紅姐的意見的。陳紅在聽了之后,也恍然了,看著我嘆了口氣說道:你們男人和女人的想法確實不太一樣,女人想的是霸占,只屬于我一個人,誰都不能分享,男人想的則是家里紅旗不倒,外面彩旗飄飄,走腎不走心,沒王法了啊……我一臉無奈:怎么,張小花過來一巴掌把我拍死,你心里好過啊干嘛一定要幸災樂禍的,我一路走到現(xiàn)在,已經很不容易了。這倒是。陳紅聽到這里,便不再說我了,事實上也確實如此,有幾個人能夠在得罪宋漢東以及京城的斌公子還能活蹦亂跳的呢,!其中兇險。陳紅不說都經歷了,但也親身感受到了,她也差點被連累,被宋漢東派來的人抓走了,于是對著我語氣緩和的說道:算了,看在你走的這么艱難的份上,我就盼著你點好吧。說著,陳紅問道:你下一步打算怎么辦宋漢東和王斌應該沒那么容易放過你。我知道。我點了點頭,接著看了一眼遠處山下的燈火闌珊,吐了口氣說道:先走一步算一步吧,有些事情還是急不得的,得等風來。緊接著,我突然對著陳紅問道:紅姐,你說顧衛(wèi)公他是出不來,還是不想出來我聽說過不少版本,有人說他是出不來,也有人說他是不想出來,最開始我是沒往這里想的,但在去了燕京之后,我有點懷疑他是不是不想出來了,為什么他會這么巧的要去燕京,然后剛好又在燕京因為非法交易罪被扣下來了呢我和顧衛(wèi)公見面的次數(shù)不多。只有寥寥幾次。但每一次給我的印象都很深,尤其是顧衛(wèi)公指使沈平戳瞎趙明俊一只眼的畫面,更是讓我記憶猶新,我總覺得這樣的人突然進去沒那么簡單。陳紅聞怔了一下,沒想到我會突然問這件事情,接著想了一下,跟我坦白的說道:其實我雖然認識他挺長時間的,但對他也不怎么了解,有可能他是真的出不來,也有可能他是借著燕京那邊的執(zhí)法機關跟濱海這邊在做角力,形成一個平衡,因為他一旦回來,很多事情就由不得他做主了。喜歡我的絕色老板娘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