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覺得委屈?!鄙蛐侨惶拐\地點頭,“如果我真做了越界的事,哪怕是語上的輕佻,我都認(rèn)。可我什么都沒做,甚至沒來得及看清包廂的裝修風(fēng)格?!?
這話是真的,她一進(jìn)去就光顧著盯著眼前這個oga看了。
“沒做?”慕安渝挑眉,語氣里淬了點涼薄的笑意,“那你倒是解釋下,找個人陪喝酒,需要花十萬塊買入場券?普通酒吧的陪酒服務(wù),值得你掏這么多錢買個進(jìn)門資格?”
沈星然的語塞只持續(xù)了一秒,很快便解釋道:“那筆錢不是我出的,是朋友請客。她說那家會所的樓上和樓下完全是兩個世界,我一時好奇,就想上去看看區(qū)別,這有問題嗎?”
慕安渝身體微微前傾,雙肘撐在桌面上,十指交叉,“十萬塊買個好奇心,沈小姐倒是大方?!?
他的目光像帶著重量,壓得沈星然有些不自在。
她下意識地避開視線,輕聲道:“朋友的心意,我不好推辭。而且我確實想知道,能讓她這么推崇的地方究竟有什么特別?!?
“特別在可以光明正大地點oga陪酒?”慕安渝的聲音陡然冷了幾分,尾音拖得漫不經(jīng)心,卻像冰錐一樣刺過來,“還是特別在,那里的‘服務(wù)’足夠吸引人到,讓你們這些alpha都愿意豪擲千金?”
“慕警官!”沈星然的眉頭蹙得更緊了,語氣里第一次帶上了明顯的不悅,“您可以質(zhì)疑我的行為,但不能這樣惡意揣測我的動機(jī)。我承認(rèn)去那種地方不妥,但你這樣戴著有色眼鏡下定論,是不是太過分了?”
“過分?”慕安渝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,低笑一聲,那笑聲里的譏諷毫不掩飾,“那我倒是想問問,你是打從一開始就沒想干什么出格的事,還是我們行動太快,沒給你留夠時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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