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能一樣嗎?”慕安渝猛地拍了下桌子,文件被震得嘩嘩作響,“餐廳服務員是正當職業(yè),這種會所的oga陪酒是什么性質,你心里真的沒數(shù)?”
“我之前沒數(shù)!”沈星然梗著脖子反駁,指尖因為用力而指節(jié)發(fā)白,“我就是個普通alpha,平時連酒吧都很少去,哪知道這些彎彎繞繞?
我只知道我花了錢,就該得到相應的服務。而且我點你陪酒,也只是單純想有人陪著喝兩杯聊聊天,根本沒別的想法!”
她頓了頓,語氣里添了幾分委屈的理直氣壯:“再說了,我要是知道點個oga陪酒就要被抓、要罰一百萬,打死我也不會留在這里,可我當時不知道?。?
我只覺得花了十萬塊,總不能白來一趟,至少得弄明白這錢花在哪兒了,這有錯嗎?”
“所以你明知道可能不妥,還是為了‘不白花十萬塊’留下了?”慕安渝的目光像淬了冰,“沈星然,這不是你違規(guī)的理由?!?
“這不是違規(guī)!這是正常消費!”沈星然的腎上腺素徹底沖上腦門,聲音都在微微發(fā)顫,“會所提供服務,我支付費用,一手交錢一手交貨,這就是正常的交易。
我花了錢,為什么不能享受服務?難道就因為服務人員是oga,我就得把錢打水漂,轉身走人?哪有這樣的道理?”
說來說去,眼前的人就是講不通道理。
沈星然死死盯著慕安渝,眼底的怒火幾乎要噴薄而出:“所以不管我怎么解釋,你都認定我有錯,一定要罰我這一百萬,是嗎?就因為我花了錢,享受了你們認定的‘違規(guī)服務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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