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為什么大小姐也戴???她不是經(jīng)常上財經(jīng)新聞封面嗎?我手機里還存著她去年接受采訪的照片呢!”
    “就是啊!她連商業(yè)峰會都敢獨自撐場,怎么今天反而要把臉遮這么嚴實?她到底要遮什么?”
    “還有最重要的是,這兩人誰是大小姐,誰是二小姐?。俊?
    有人悄悄往前湊了兩步,盯著那兩個身影的穿衣風格和身形輪廓琢磨。
    “我看出來了!”有個常跑豪門線的記者壓低聲音跟同行說,“沈渝秋牽的應該是二女兒,傅辰溪身邊那個,瞧著像大女兒沈星白?!?
    周圍的議論聲跟蚊子似的嗡嗡繞,沈渝秋聽得一清二楚。
    她暗自慶幸自己出門前還吃了點降壓藥,又在心里把“厚臉皮修煉手冊”過了三遍,不然此刻早該腳趾摳出三室一廳,當場找地縫鉆進去了。
    還能為啥戴面具?
    還不是這倆祖宗昨天在家上演“全武行”,打得跟仇人似的,巴不得把對方干死,兩人身上現(xiàn)在多多少少都掛了點彩。
    想到這沈渝秋就來氣,沈星白這個做姐姐的也不知道讓讓自己妹妹,都多大的人了,還打架。
    正在心里罵著人,她突然感覺到一股掙脫的力道。
    沈渝秋眼疾手快,立馬加重力道按住,眼神跟淬了冰似的掃過去,滿是“你敢動一下試試”的威壓。
    還有這死崽子也不是省油的燈!
    打架專挑臉招呼,把她姐揍得鼻青臉腫,半點不懂得“家丑不可外揚”,全沒點顧全大局的樣子!
    沈渝秋氣得手都癢了,真想當場把這死丫頭揍一頓,但是看著沈星然挑釁的眼神,怒氣又壓了下去。
    不能打,不能打。
    她揍老大,哪怕她不服氣,除了對她擺臉色也沒什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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