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星白也被惹急了,忍著腿疼坐起身,伸手去推沈星然,兩人瞬間扭打在一起,病床被晃得吱呀響,輸液管也跟著歪了方向。
    沈渝秋睜開眼睛時,里面滿是空洞。
    打打打,一天到晚就知道打,能不能消停一會。
    旁邊的傅辰溪聽到聲音坐起了身,伸手推了推沈渝秋的胳膊:“星白身上還有傷,要是再打出個好歹來怎么辦,你快去看看?!?
    沈渝秋一把把人拉進自己懷里,語氣里都是不耐煩:“打死了算了,兩個都是不省心的東西,一天到晚就知道打架,死一個算一個,省得看著鬧心,別管她們!”
    傅辰溪不放心,就要掙開她的懷抱過去看,沈渝秋將人拽了回來,“沈星然那死丫頭狠起來連我都打,你過去當(dāng)沙包嗎?睡覺,那死丫頭最多把星白打殘,沒事的,反正我們家有錢,殘了裝假肢就行?!?
    傅辰溪:?
    聽聽,這是當(dāng)媽的該說出來的話嗎?
    水晶吊燈的光芒灑在宴會廳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,衣香鬢影的賓客們?nèi)齼蓛烧勑︼L(fēng)生,唯有角落處氣氛凝滯。
    沈星然腳尖煩躁地蹭著地面,雙手插在西裝褲兜里,渾身散發(fā)著“生人勿近”的氣息,耐著性子聽身旁的沈渝秋訓(xùn)話。
    “你看看你這副樣子!”沈渝秋壓低聲音,語氣卻滿是怒火,“跟個二流子一樣,把腿收起來,站直?!?
    沈星然不耐煩站直身體,眉頭擰成一團,臉上明晃晃寫著
    煩o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