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害者有罪論在她這可行不通!
沈星然冷冷的盯著桌子上的全家福,隨手將它丟進(jìn)了垃圾桶。
碎了一地的鏡子哪有那么容易被修復(fù)的,既然打算把它撿起來了,那就別怪鏡子割手了。
水晶吊燈傾瀉下鎏金般的光,將綠色賭桌映得如同翡翠,籌碼碰撞的脆響混著香水與雪茄的氣息,在空氣里織就一張奢靡的網(wǎng)。
沈渝秋走在最前,嘴角始終掛著三分溫和的笑意,眼底卻藏著不容錯辯的銳利。
她身側(cè)的沈星白穿一身剪裁利落的灰色西裝套裙,長發(fā)利落地挽成低髻,露出線條冷感的脖頸。
她目光掃過喧鬧的賭桌時,眉峰微挑,自帶一股不怒自威的壓迫感。
而跟在一旁的沈星然,目光落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,語氣里聽不出喜惡,“紙醉金迷的銷金窟?!?
沈渝秋側(cè)頭,朝著一旁的熟人點(diǎn)點(diǎn)頭,“這只是小場面罷了,來這里玩的人不差錢,頭腦清醒點(diǎn)的只是玩玩,怕就怕那種愣頭青?!?
她看了沈星然一眼,“想玩就去玩玩,別上頭?!?
話音剛落,一道低沉磁性的男聲穿透人群,帶著不容置疑的存在感:“伯母,星白?!?
墨云池看著沈星白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看到一旁的沈星然一頓,“這位就是星然了吧?!?
沈星然抬眼,語氣漫不經(jīng)心:“看來我還是不夠惹眼,這才讓墨總忘記了,我們在上次的宴會上已經(jīng)見過一面了。”
墨云池一頓,似乎是沒想到沈星然會這么說。
沈星白警告的看了一眼沈星然,臨走前還靠近沈星然耳邊,“別惹事,這不是在家里?!?
沈星然的唇角勾起抹嗤笑,頭都沒抬,只從齒縫里輕吐出一個字:“滾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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