緊接著,冰涼的鏈子繞過他的脖頸,在頸后輕輕扣住,帶著不容忽視的束縛感。
沈星然俯身按住他掙扎的手腕,將人牢牢困在身下,眼底是化不開的冷:“既然你不想說話,那你今天晚上都別說了?!?
溫秉洲剛踏進(jìn)總裁辦公室,就被空氣中的低氣壓裹住,他看著辦公桌后臉色陰沉的墨云池,腳步一頓,皺眉輕聲問:“墨總,怎么了?是這份月度報(bào)表有問題嗎?”
墨云池抬眼時(shí),眼底還帶著未散的倦意,開口時(shí)嗓音沙啞得厲害:“沒有?!?
他頓了頓,指尖在桌面敲了兩下,語氣沒什么起伏,“今天原定的項(xiàng)目會(huì)議推遲,改到三天后。沒什么其他事,你就下去吧?!?
溫秉洲心中疑惑,但未多問,轉(zhuǎn)身離開了辦公室。
辦公室里只剩墨云池孤身一人時(shí),他緊繃的肩線才終于有了一絲松懈。
骨節(jié)分明的手指抬起,緩緩解開襯衫頂端兩顆紐扣,動(dòng)作間帶著不易察覺的滯澀。
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脖頸隨之暴露在空氣中,幾道深淺交錯(cuò)的勒痕赫然在目,青紫的印記像蜿蜒的藤蔓,在冷白膚色的映襯下顯得格外刺眼。
更觸目的是周圍散落的紅痕,大小不一、深淺不均,是昨夜被用力吸吮留下的痕跡,部分破皮的地方還泛著新鮮的淡紅,仿佛仍殘留著失控時(shí)的溫度。
桌上的玻璃杯被他指尖碰出輕響,涼水滑過喉嚨的瞬間,喉結(jié)本能地滾動(dòng),卻在某一刻驟然僵住。
他眉頭猛地?cái)Q緊,下頜線繃成冷硬的弧度,喉間溢出極輕的悶哼,而后才一點(diǎn)一點(diǎn)將水咽下去。
待那陣刺痛稍緩,他垂眸重新落向眼前的文件,只是指尖落在紙頁上時(shí),仍殘留著一絲微不可察的顫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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