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失憶前能忍他一年,她都覺得自己當(dāng)初簡直是被他的美色沖昏了頭腦了。
沈星然收回手,雙手抱胸,胳膊肘抵著小臂,眼底的不耐幾乎要溢出來。
視線直直釘在墨云池身上,語氣里帶著幾分按捺不住的煩躁:“你就非得把我困在這里,就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了?”
空氣又凝滯了幾秒,就在沈星然以為這人又要開啟冷暴力模式時,墨云池終于開了口。
他的聲音依舊冷硬,沒有半分波瀾,重復(fù)的還是那句毫無轉(zhuǎn)圜余地的話:“等我易感期過了,就會放你走?!?
“呵?!鄙蛐侨坏托σ宦?,笑意卻淬著毒般冰冷。
話音未落,她忽然猛地抬腿,大踏步朝墨云池沖了過去。
動作快得像道殘影,不等對方反應(yīng),她右手已經(jīng)閃電般伸出,精準(zhǔn)掐住了墨云池的脖頸。
指腹扣著他頸側(cè)的動脈,力道大得幾乎要嵌進皮肉里,硬生生將人逼得仰頭向后,被迫抬眼望著她。
沈星然的眼神狠厲如刀,瞳孔里翻涌著壓抑到極致的怒火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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獨有的壓迫性信息素驟然爆發(fā),像無形的巨浪般朝著墨云池碾壓而去:“墨云池,你還真是膽子大得沒邊了?!?
“呃”
脖頸突然被死死扼住,呼吸瞬間受阻,氧氣供應(yīng)不足讓墨云池的臉頰泛起薄紅,喉間下意識溢出一聲壓抑的悶哼。
沈星然俯身逼近,鼻尖幾乎要碰到他的額頭,溫?zé)岬臍庀娫谒樕希Z氣里的狠戾卻足以凍結(jié)空氣:“你以為你是誰?敢用這種方式強迫一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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留在你身邊?”
她指尖微微用力,感受著掌心下脖頸的脈搏跳動,眼神愈發(fā)凌厲,尾音帶著幾分危險的上揚:“你難道就不怕,我一氣之下,直接擰斷你的脖子,把你弄死嗎?”
“嗯?”她的尾音微微上揚,帶著極致的危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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