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總會有辦法出去的。丫頭,你們來運(yùn)山做什么,怎么那么不小心摔下來,這要掉湖里可就九死一生呀?!比~天問。
“你們小兩口這是鬧矛盾吧,那孩子耳朵都被咬了,有時候啊我也恨不得咬死這糟老頭子,不過兩口子吵吵就算了,可別真想不開啊?!被ń兜馈?
“我們不是夫婦,他的耳朵不是我咬的。對了,婆婆,你們可曾看見一個黑球,這么大的。”花不負(fù)想起黑雀,拿手比劃。
“你說的是那個?卡在樹上了,你要的話我?guī)湍隳孟聛??!被ń吨钢强盟蓸?,果然黑球正卡在一個樹杈中間。
“不用了,等我的腿好了,我再把它扔掉?!被ú回?fù)怎能讓這么大年紀(jì)的老人爬上去拿呢。
“老頭子,你快幫這丫頭把腿接好,不負(fù),你忍著一點(diǎn)痛,一下子就好?!被ń墩泻羧~天,葉天應(yīng)了一聲,只一眨眼就幫花不負(fù)把脫臼的腿重新接好,花不負(fù)甚至沒有感覺到疼痛,她下地試著走了幾步果然沒問題。
“這孩子在發(fā)燒,還好,我這里還有些草藥,不負(fù)你腿好了,幫忙給他喂一些水,我跟老頭子去煎藥?!被ń睹艘幌掳茬癜雮€腦門,拉著葉天去灶臺上煎藥。
花不負(fù)看著安珩因?yàn)楦邿t的臉頰,想到當(dāng)時如果先踢二煞而不是先搶球,或許他的耳朵就能幸免,心里頗為愧疚。又想到那時安珩毫不猶豫的跟著她一起往下跳,心里倏然涌起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。她自己也不明白,既然搶了球,為何還要拉著安珩一起赴死,雖然四煞肯定不會放過安珩,但憑安珩的滑頭未必不能保全一條命,可如果跳下來就真的九死一生。她的命她可以不要,但是她又有什么權(quán)力捎上別人的命?那一刻她到底是怎么了?
花不負(fù)接連給安珩喂了很多口水,安珩干裂慘白的嘴唇才有了一絲血色,或許是她扶起他的時候不小心觸到了他被咬的耳朵,他的眉毛皺了起來,樣子像極了受了委屈的小孩?;ú回?fù)竟然笑了,她發(fā)現(xiàn)他其實(shí)長的還蠻清秀,不使壞不說話的樣子還是很吸引人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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