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趕話地說到這個份上,就算再讓藺云婉教,只怕她以后真的會針對慶哥兒。
“你管家已經(jīng)夠累了,還是讓世子再為慶哥兒請一位老師?!?
藺云婉點著頭道:“既然老夫人已有裁奪”
“祖母。這是怎么了?”
陸爭流突然回來,一看與壽堂里的情形,濃黑的眉毛緊緊擰著。
他才半日不在家,又惹出了什么事?
陸老夫人無奈地說:“沒什么。慶哥兒頑皮,云婉教他十分吃力,我們正商量著重新給他找個老師。”
“這還沒什么?”
陸爭流臉都冷了,他不經(jīng)意地看了葛寶兒一眼,沒說什么,進(jìn)來向老夫人請了安。
陸老夫人問他:“你怎么現(xiàn)在過來了?”
陸爭流猶豫了一會兒,看了看藺云婉,才說:“張逢安張先生又說不離京了,派人來問我,陸家還要不要給孩子請先生?!?
“當(dāng)真?”
陸老夫人格外欣喜。
陸爭流點頭:“先生說讓我兩日內(nèi)務(wù)必給他一個答復(fù),還有許多人家都想請他,但陸家出資較多,又先去一步,就打算先問了陸家的意思再說?!?
他也很心動,所以趕回來和老夫人商量一下,要不要再多請一位老師。
沒想到藺云婉已經(jīng)不想教慶哥兒了。
陸老夫人怎么會不肯?張先生簡直是一場及時雨!
“你趕緊去讓人答應(yīng)他。”
“祖母別急,張先生還有兩個要求?!?
“什么要求?”
如果是要銀子,他們武定侯府不至于連哥兒的束脩的都出不起。
當(dāng)然不會是錢的問題了。
陸爭流道:“張先生一次只帶一個學(xué)生。他還說他對學(xué)生一向嚴(yán)格,要是長輩溺愛,舍不得孩子吃苦,就不要考慮他,免得到時候鬧得大家臉上都不好看?!?
他就擔(dān)心老夫人舍不得慶哥兒吃苦才特地回來跑一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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