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(yán)媽媽走過去想偷聽一些,但是葛寶兒聲音小,貼著慶哥兒耳朵說話,她實在聽不見。等她再走近,葛寶兒也不說了,牽著慶哥兒走出來,說:“老夫人,慶哥兒已經(jīng)明白道理了?!?
慶哥兒老老實實地說:“老夫人,我錯了,我以后一定跟著張先生好好念書?!?
嚯!
陸老夫人抱著慶哥兒大笑:“你這么快就想通了?”
慶哥兒點頭。
“我的心肝肉,你早這么懂事就好了,掉那么多金豆子,把曾祖母給心疼的。”
慶哥兒笑嘻嘻地說:“我再也不讓您心疼了?!?
“你看這孩子嘴甜不甜?摸了蜜似的?!?
陸老夫人和嚴(yán)媽媽說說笑笑。
沒一會兒,陸老夫人就吩咐嚴(yán)媽媽:“時候不早了,先送他回去?!?
“慶少爺,跟老奴來?!?
慶哥兒點點頭跟上去。
陸老夫人留下葛寶兒,先是問她:“你怎么勸慶哥兒的?”
葛寶兒低下頭,正好藏住閃爍的眼神,說:“沒什么,就是講些道理。只是慶哥兒還是個孩子,要軟著些哄。他倔脾氣下去,也就聽得進(jìn)道理了?!?
陸老夫人畢竟不熟悉慶哥兒的性格,也沒懷疑。
“聽丫頭說,你最近在寫字?”
“是”
老夫人突然提起來,葛寶兒覺得有些不妙。
陸老夫人冷淡地說:“女子無才就是德,你就不要學(xué)了?!?
葛寶兒臉色一白。
什么意思?藺云婉會的東西,她怎么就不能學(xué)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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