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,慶少爺?shù)嚼戏蛉烁案鏍钊チ恕!?
萍葉看著與壽堂里過來的小丫鬟,撇嘴道:“說是讓您過去用晚膳,分明就是怪您了!”
不過經(jīng)歷了慶哥兒換老師的事,與壽堂那頭不敢明著指責(zé)罷了。
桃葉有些不解:“老夫人也太寵著慶少爺了,夫人您可是家里的主母?!痹趺磿堰^繼的次子,看得比當(dāng)家主母還重要?老夫人真是奇怪。
萍葉也察覺出不妥,有些想不通,所以嘀咕著說:“慶少爺莫非有什么哄老夫人開心的特別地方?”
藺云婉輕聲地說:“耐心些,等時日長了,什么都會浮出水面的?!?
她換了一身衣服,往與壽堂去了一趟。
老夫人表面上雖然沒有說責(zé)怪她的話,等吃完了飯,還是憋不住了,問藺云婉為什么要打慶哥兒,她生怕得罪了藺云婉,后面跟著解釋說:“孩子不對的地方,正是該打,我知道你有分寸。不是在怪你?!?
藺云婉懶得親自開口,喊了一聲:“萍葉?!?
“是?!?
萍葉學(xué)了一遍慶哥兒下午說的話,不過并沒有提他欺負陸長弓的事。老夫人并不會替陸長弓主持公道,但是她一定害怕慶哥兒說漏了嘴。
果然聽完慶哥兒說“他才是這個家的主人”,嚇得臉色都不對勁了。
“老夫人,不知道慶哥兒年紀(jì)小小,這些話是從哪里學(xué)來的?莫說世子與我還在,就是婆母和您都健康長壽,武定侯府什么時候輪到他一個七歲的孩子做主了?”
陸老夫人聽得心驚肉跳,想辦法先敷衍過去:“他一個孩子,知道什么?!币荒橁幒莸卣f:“教他這種話的下人,我會讓人查出來狠狠處置的?!?
嘴上說的是下人,她腦海里卻浮現(xiàn)著葛寶兒的臉。
不是她是誰!
藺云婉一副放了心的樣子,說:“既然有老夫人操心,孫媳婦就不多事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