藺云婉從與壽堂走的時(shí)候,臉色實(shí)在不好。
葛寶兒少有看到她氣成這樣子。
慶哥兒來的時(shí)候,她和兒子說:“你幫娘去打聽打聽,不管聽到什么都要過來告訴娘?!?
老夫人已經(jīng)不阻止他們母子倆見面了。
慶哥兒現(xiàn)在還是常常過來給老太太請安,也能過來看看葛寶兒。
慶哥兒有些不想打聽嫡母的事,他噘嘴說:“娘,我們不能管母親的事嗎?”
葛寶兒摸著他的頭問:“你想不想娘又被趕走?”
慶哥兒抱著她的腿,依依不舍地說:“娘,我不想!”
葛寶兒說:“那你就要聽娘的?!?
慶哥兒低聲道:“上次我也是聽了你的。”
結(jié)果并不好。
葛寶兒神秘兮兮地笑:“慶兒,這次不一樣了?!?
“怎么不一樣了?”
葛寶兒底氣十足地說:“你外祖父十分了不得!娘要是找到他們,你這輩子的路都順了。”
慶哥兒一臉的茫然:“誰是我外祖父?”
葛寶兒還不知道。
不過老夫人肯接她回來,而藺云婉那邊都不敢出聲,她回府之后不僅可以隨便見慶哥兒,住的屋子也比從前好多了,伺候的丫鬟有兩個(gè)二等的。
說明她那塊襁褓里就戴著的玉佩,象征著十分厲害的身份。
她要翻身了!
“慶兒,她們還在斗法,娘出不去,什么都不清楚,那就暫且讓她們斗去。”
“我的兒,娘是再也不舍得離開你了!”
葛寶兒緊緊抱著慶哥兒,十分的不舍得,這次說什么她也要想盡辦法留在兒子身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