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令珩以太子身份主政的,本宮命人抄錄給太子妃看了。”
陸長弓眼神雖變了一點,但還是謙卑又緊張地問:“不知太子妃”
“她說你作的極好。太子妃沒想到你能寫出這么好的八股文,就連你寫的館閣體,都是獨領(lǐng)風(fēng)騷?!?
陸長弓再也藏不住了,微微地抿了抿上揚的唇。
回到席上,齊令珩似乎微醺了,和陸長弓說:“本宮聽聞探花郎還沒有取字?”
陸長弓起身道:“回殿下,臣無字。”
齊令珩像是當(dāng)場想出來的,就說:“長弓——貴張弛有度,否則廢之?!?
“本宮賜你一字,弛?!?
“以后你就叫陸弛。”
陸長弓的手指顫了顫,謝太子恩賜。
宴席散后,陸長弓明知道,他的字,當(dāng)然是藺云婉所賜。
他還是去追問,想要一個確切的答案。
“殿下,臣的字,是”
“的確是太子妃賜給你的。怎么,探花郎不喜歡?”
“不,不是!”他就是太喜歡了。
齊令珩拍了拍陸長弓的肩膀,溫和地說:“太子妃說你這張弓,太緊繃了。做人做官,都得張弛有度?!?
“謝太子殿下!”
陸長弓作揖,送走齊令珩。
回了陸家,竹青和慕兒為他慶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