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陣他都蹲在樓下守株待兔,自然看到了樓上的燈光,但是路杳杳從不給他開門,敲門敲得久了,路杳杳直接喊保安。
短短幾天,傅景策就憔悴了一圈。
傅母對此很不滿。
她是看著幾個孩子長大的,路杳杳小時候玉雪可愛,又是路家的掌心寶,她自然多疼愛一分。
可是隨著溫凌的加入,路杳杳和家人離心,她也有了不滿。
又一天看著兒子挫敗歸來,她賭氣說出了“婚約還不如換成溫凌”這樣的話。
然而卻被兒子可怖的神情嚇到。
“我和溫凌什么都沒有,我娶的只可能是杳杳?!?
“那你為什么總在溫凌和杳杳之間選擇溫凌?”傅母冷笑。
她提出這樣的選擇不過是揣測兒子和丈夫的心意,他們一個關(guān)心溫凌一個養(yǎng)姐勝過親女朋友,一個更加看重更能從路家薅出利益的兒媳。
她只是挑破膿包,倒顯得全世界只她一個惡人。
傅景策心痛如絞。
連他的父母都看得出路家對溫凌更好,他的杳杳就在這種環(huán)境下生長,而他因為對溫凌和她男友的歉疚,一次次站在她的對立面。
他究竟做了些什么?
從家里出來,傅景策又重新回到路杳杳的住所。
他很想和杳杳好好說說話,好好抱一抱她,但她似乎是真的氣到了,一意跟他冷戰(zhàn)。
沒關(guān)系,杳杳對親近的人最心軟,他總能打動她。
他的執(zhí)著,在其他人看來卻是另一幅景象。
臭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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