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景策的話哽在喉嚨,兩人只能吃下這個悶虧。
主持人見有錢人的爭端暫告一段落,舒了口氣,趕緊示意人把最后一件拍品端上來。
可惜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剛才的八卦轉(zhuǎn)移了,這最后的字畫幾乎無人問津。
有人偷瞄了眼傅少那邊面色冷凝的兩人,又看看那扇貴賓包廂緊閉的窗子,暗戳戳地期待兩邊會不會再打起來。
可惜叫價已經(jīng)過了幾輪,那間之前囂張無比的包廂安靜異常。
溫凌倒是有意再競一輪,她自信有了防備后,在真正的博弈上她不會輸給路杳杳,可惜路杳杳竟然直接不參與了。
她被一口氣堵得不上不下。
倒是陸時洲面色緩和,緊提的心稍稍放下。
要是字畫的價格再被炒到上一輪的天價,他也會猶豫要不要出手。
若不是那位投資商格外清高,不肯直接收賄賂,他也不至于想到這么委婉的通過慈善拍賣送禮的方法。
本身出身陸家,身份在這,他再心急這筆資金,也不能太諂媚。
可惜他原本設(shè)計得很好的在眾多競爭中云淡風輕地贏下最后拍品,展現(xiàn)自己的實力,然后順理成章地將這份慈善紀念送給懂得品鑒的客戶的高光環(huán)節(jié)被沖擊得七零八落。
氣氛烘托不出來,效果也會大打折扣。
他暗自磨了磨牙,收斂戾氣。
聽到主持宣布最后一幅拍品落定,他笑著看向身邊人,“何先生,所謂寶劍配英雄,名畫贈知音。今天只是為慈善之故拍下它,但我實在不懂得欣賞,怕糟蹋了好東西,接下來不如交由您這個行家品鑒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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