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杳杳,這是我的演出邀請函,希望你到時候能來現(xiàn)場觀看。”
她的態(tài)度落落大方,仿佛拍賣場里的針鋒相對從不存在。
唯有路杳杳看清她眼底的鋒芒。
生日宴贏了又如何,父母還不是覺得委屈了溫凌替補婚事,為了彌補她,專門花錢為她造勢辦巡演。
而她的舞臺,正是路杳杳永遠(yuǎn)錯失的。
她知道不能跳舞是她永遠(yuǎn)的遺憾。
路杳杳嗤笑了一聲,“溫凌,別來犯賤?!?
溫凌咬了咬唇,偷瞟了眼眉目冷漠的陸時野,委屈地看向她,“杳杳,我知道你因為我和景策訂婚生氣,畢竟你喜歡了他那么多年?!?
她垂下頭,“若你不開心,我們隨時可以解除婚約......”
“啪——”
重重的一巴掌扇在那張楚楚可憐的臉上。
“解除婚約就不必了,我不回收臟東西。不過你要是想再進(jìn)一趟急診,我倒是不介意送你。”
溫凌不可思議地捂著臉。
這里這么多人,她是徹底瘋了嗎?
“你不怕爸媽......”
“啪——”
又是一巴掌。
“早就斷絕關(guān)系的人,不懂你們哪來的臉攀親。”
眼看她還要繼續(xù)打,一只大手握住了她的手腕,“杳杳,你過分了?!?
不知是為路杳杳罵他那句臟東西生氣,還是心疼溫凌送個邀請函還挨打,傅景策的眼睛發(fā)紅,手下也用了力氣。
路杳杳往回拽了拽手腕,“我不打她了?!?
傅景策心下一動,果然杳杳還是在意他聽他話的嗎?
松手的下一秒,更響亮的一巴掌轉(zhuǎn)手拍在他臉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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