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杳杳的一切反應皆在她意料之外。
鐘念虞卻像是來了興致,用一種全新的目光打量著她,有了傾訴的欲望。
她笑了笑,“你和時野,和這座老宅的人真的很不一樣?!?
見她沒說話,又笑問她,“你想知道陸為誠跟他爸在樓上說了什么嗎?”
......
書房。
陸時野冷聲喝退了擠上來的眾人。
等空氣流通,他看了眼被陸為誠從地上抱到椅子上,眼睛閉著,胸脯劇烈起伏的老爺子,到書柜抽屜里拿出了他常用的急效救心丸給他喂下。
不過陸老爺子身體不好,這情況肯定還是得去醫(yī)院。
不用他說,老爺子的孝子賢孫們就自動去叫了司機,準備開車送人。
陸明月看著被帶走的,像是受了很大刺激的老爺子,狐疑地看向自己親哥,“你跟爸說了什么?”
陸為誠站立在一邊,表情平淡,沒有回答。
陸明月不耐煩地看向縮在角落,一臉驚恐的女傭,“他不說,你說?!?
女傭顫抖著嘴唇,看了眼陸為誠,嘴巴張合兩下,終究還是沒敢說出任何話。
陸時野看了她一眼,“你聽到了什么,說。”
被那樣一雙沉冷的眸子看著,女傭一個激靈,磕磕巴巴地講述起來。
“我剛推開書房,就看到老爺子躺在地上,五爺站在一邊。但是......但是我進門前,聽到......聽到五爺說了一句,”她偷偷瞄了眼陸為誠,又趕緊垂下眼睛,“他說,你沒有對阿懋盡過父親的義務,現(xiàn)在還要他眼睜睜看著自己母親去死嗎?”
話音剛落,外面一道響亮的雷聲劈下,照亮了屋子。
屋里剩下的陸家人如遭雷擊。
阿懋,是陸為誠和鐘念虞唯一的兒子,陸時懋的小名。
大家不可思議地看向陸為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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