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放軟了心臟,松懈了抵抗。
敏銳的獵人察覺到她剎那的失神,貼著她的唇輕笑一聲,改取了更加纏綿的攻勢。
可同樣改不了個人風格濃烈的霸道。
好不容易得到片刻喘息,她大口喘氣。
白色的水絲啵地一聲拉開。
在她休息間,男人恢復一點溫度的薄唇又貼上她的脖子、臉頰,愛憐地一下下啄著。
路杳杳想說我們走吧。
再不走她怕今天被親死在這。
然而察覺她緩過氣的男人又兇猛惡劣地追了上來。
路杳杳:......就很后悔問了之前那句話。
......
充滿噩夢的屋子里,腐朽的尸體上長出馥郁的玫瑰,消解了長夜的痛苦。
但清竹園的主屋,有人的噩夢才剛剛降臨。
四嬸坐在地上,滿眼倉惶,她賭上了一切的絕地反擊,被人動動手指就輕易推翻。
甚至早在周宇和段翌然來之前,整個老宅就已經恢復了陸時野的掌控。
之前偏樓那兩個試探他中藥程度的打手是被故意放進去的,正好今天見見血。
后面的路杳杳,也是下面人揣度上心,毫不猶豫地開了方便之門。
可笑她還以為一切都在自己掌控之中,笑路杳杳被男人的皮相沖昏了頭腦,自己想不開去赴死。
實際上卻是她自己在陸家經營二十多年的心血毀于一旦,最深的暗樁都被連根拔起。
陸時野分明是借著這個機會,又清理了一遍老宅。
她真蠢。
成王敗寇。
四嬸眼神灰敗地垂下了眼睫。
段翌然看了眼那邊認命的女人,挑眉看向周宇,“你火急火燎地把我叫出來,正主人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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