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對陸時野從小就有股深深的嫉恨。
今天看到他在這種正經(jīng)場合代表著陸家出面,又高冷寡,不屑交際,反而被一群長輩舔著臉追捧的時候,他心里就已經(jīng)極度不平衡了。
他冷哼一聲,“陸時野有能力又怎么樣,你們以為能恩澤到你們嗎?笑話,你以為陸四嬸是怎么死的?”
陸四嬸的死傳聞多多,但都不是他們能置喙的,在場的人一個個都變了臉色。
正要告辭,就聽到一句幽幽的女聲。
“哦?看來表弟對我們家阿野很有意見啊~”
牽著一條高大威猛的德牧的路杳杳繞過樹叢,出現(xiàn)在他們面前。
幾個年輕人臉上都浮現(xiàn)出恐懼。
只有趙奕銘強撐著仰直脖子,嘴硬道:“我說的有錯嗎,陸時野就是個殺人狂。還有,你一個女人,都還沒嫁進陸家,有什么資格端著女主人的架子質(zhì)問我。”
他撇撇嘴,不屑道:“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成沒人要的破......”
話還沒說完,響亮的一巴掌扇在他臉上。
“好了,現(xiàn)在有資格了?!彼Φ盟烈?。
“什么?”趙奕銘捂著臉沒反應(yīng)過來。
“你的臉冒犯了我的手,本人身為陸時野的女朋友,你都敢調(diào)戲,我找找場子也不過分吧?!?
“daron!”她喊了一聲,“送表弟去洗洗嘴巴?!?
還沒從這女人顛倒黑白的說辭中緩過來,在路杳杳手中乖巧無比的德牧就突然暴起,呲著大牙向趙奕銘撲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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