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時發(fā)出感慨,這姑娘今天是真要無差別創(chuàng)飛陸家?guī)状藚取?
二房陸清巖夫婦被人盯得坐立難安,連陸老爺子都覺得臉上臊得慌。
前一秒有多堅持給陸海棠討公道,這一秒被暗諷沒替謝鳶母子做主就有多尷尬。
唯一在狀況外的只有小姑父趙煜平。
陸海棠再囂張無聊,也不可能主動去跟丈夫說自己曾經(jīng)在娘家如何欺負(fù)嫂子侄子。
更甚至,她根本就沒放在心上過。
也就陸時野對付四房時心慌過一陣。
但她自認(rèn)為自己做的惡跟四房夫妻沒法比,加上還有她老爹坐鎮(zhèn),陸時野這小子肯定不敢對她做什么。
堂堂陸氏繼承人,為了上一輩一點姑嫂糾紛就對長輩下手,這像話嗎?
但她沒想過,栽路杳杳手里了。
眼看著陸老爺子又撤回了讓陸時野賠償?shù)摹搬t(yī)療費”,并且還強壓著要陸海棠母子出院后給路杳杳登門道歉,趙煜平氣得吐血。
老爺子怎么回事?!
是真老糊涂了嗎?!
然而無人搭理他的憤怒。
路杳杳揍了人,羞辱了對方,不但全身而退,還撈到了一筆巨額“道歉費”,以及老爺子單獨給的“精神損失費”。
遲來的道歉沒有意義,但是聊勝于無。
她昂起下巴挽住陸時野的手,眼睛像通透的琉璃一樣直溜溜地盯著他,豪爽地將老爺子現(xiàn)給的一張支票塞進(jìn)陸時野懷里,“都給你?!?
從她懟老爺子起,因為陌生氣息冒犯領(lǐng)域而繃直的身體就松懈下來的陸時野含笑著收起女朋友的饋贈。
這口軟飯吃得他身心愉悅。
是他著相了。
玫瑰芬芳,自會引來蟲蟻。
但旁的男人覬覦的目光有什么要緊,重要的是,這朵玫瑰眼里,永遠(yuǎn)都堅定地望向他,而且,只望向他。
在場的人何時見過陸家太子爺這么春風(fēng)得意的模樣,一個個想偷瞄,又怕被抓個正著,個個表情扭曲。
安慰好小可憐,路杳杳的視線又落在那一排眼睛亮晶晶地望著她的小鵪鶉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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