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(jié)果錯估了某人的心機(jī),模特是當(dāng)了,但是是哪種模特就不好說了。
當(dāng)天兩個人身上都滾了一身顏料,整個畫室亂七八糟。
那些紅的綠的白的透明的混在一起,已經(jīng)分不清什么是什么。
路杳杳氣得坐在他背上說不要他當(dāng)模特了,要他當(dāng)畫布。
拿起筆就在他肌肉流暢漂亮的后背作畫。
陸時野乖乖的趴著,然而畫著畫著,他的朋友就不知羞恥地醒了......
最后那天結(jié)束時,兩人的腰側(cè)都多了一個圖案相同,畫風(fēng)不同的一日紋身。
第二天,路杳杳吸取教訓(xùn),說她不畫畫了,她要跳舞。
以云海為背景的落地窗前,日光明媚,容顏如花的女孩翩翩起舞。
身體狀況受限,跳得不怎么樣,大點的動作她都做不了。
路杳杳氣惱地瞪他。
然而,一直靠在門框上看她跳舞的男人卻眼神灼熱地一步步走近,嗓音暗啞。
“寶寶,再跳一遍好不好?”
坐在地上的路杳杳疑惑地抬頭看他。
他審美出毛病了?
她剛剛比劃那兩下能叫跳舞?他怎么還能做到兩眼放光的?
果然是情人濾鏡吧。
在她有點小驕傲的時候,陸時野笑著將她抱起來。
“我們換個地方跳?!?
十分鐘后。
“嗚嗚嗚,陸時野你不是人?!?
“嗯,不當(dāng)人,我只想當(dāng)禽獸。”
“......”
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