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笑了笑,圈著他腰的手在他背后拍了拍,“但我后來想通了,若我這一生活著只是為了贖罪,那還不如在六歲那年就死了,或者根本就沒出生好了。我不服氣,我覺得,我的生活不能永遠困在這里?!?
她最開始跳舞,后來畫畫,很多次灰心失望,又很多次重新站起,她的前面十幾年,都在為脫離路家斗爭。
結果證明,感謝她的從未放棄。
“我小時候很喜歡在我爸爸肩頭騎大馬,因為他無論何時都會托舉住我。后來我發(fā)現,能夠永遠托舉住我的,只有我自己?!?
“當然,”她笑了一下,踮腳親他一口,“現在還有你。”
“路杳杳。”他喊了她一聲,將人一把重新抱回花壇上,又背過身對著她,微微側頭,“上來嗎?”
路杳杳笑著爬上去。
他牢牢抓住她,等她調整好姿勢,笑著問她,“準備好了嗎?”
“嗯嗯?!彼J真點頭,“沖呀!陸時野!加速加速!”
男人背著她,一路在夜色中奔跑,風吹起他們額角的碎發(fā),將所有不好的記憶也吹得消散。
空中余留的,僅僅那一長串銀鈴般的笑聲,還有男人磁性好聽的讓她抓緊的聲音。
別墅門口值班的保安從站崗的地方探出頭來,看著那一對快速穿行而過的俊男美女,嘖嘖稱奇。
有錢人家也會玩這么樸實的浪漫。
話說回來,陸先生和路小姐感情確實是豪門里少見的好,每次見到都肉眼可見的甜膩。
他笑著搖了搖頭,抱起他泡著枸杞的保溫杯。
還是年輕好呀,年輕時他也這么熱烈輕狂過。
就是體力沒陸先生這么好,咳咳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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