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景策!你什么態(tài)度?!”她罵道。
傅景策隨手扔給她一張銀行卡,砸在她臉上。
“想辦你就自己辦。”看著她猙獰的臉,他笑了,“你想要的,不就是這個(gè)嗎?不夠?”
他又拿出幾張卡,一起扔在溫凌身上,“給你,都給你,哈哈哈?!?
說完,就頂著他胡子拉碴的臉踉踉蹌蹌地離開了,還順手從餐桌上又拎了一瓶紅酒。
旁觀了一場好戲的傅鈞彥笑嘻嘻地坐過來,將手搭上溫凌的肩膀。
“大哥不都說了,讓大嫂你自己看著辦,放心,我全力支持你,婚禮當(dāng)天,保管包個(gè)大紅包?!?
溫凌厭煩地甩開他的手他也沒生氣,高高興興地出去找女人過夜去了。
他果然沒看錯(cuò)溫凌,這女人就是傅景策的克星。
好不容易被傅夫人說得走出房門,想要重振旗鼓的傅景策,不過登船兩天一夜,就又被打回了頹敗的原形。
他看得出來,傅景策已經(jīng)徹底失了心勁,再也起不來了。
不費(fèi)吹灰之力就弄廢了自己最大的勁敵的傅鈞彥轉(zhuǎn)著車鑰匙,哼著小曲出門。
溫凌上樓后發(fā)現(xiàn)傅景策將他自己的東西都搬到了客房。
她憤怒地去敲門,卻只得到酒氣熏天的男人不耐煩的一句“你還想怎么樣”。
他知道溫凌指望著什么,他就偏偏不想如她的愿。
是她非要嫁他,那就一起墜落吧。
看著和從前在路杳杳身邊精神奮進(jìn),風(fēng)度翩翩的男人完全兩模兩樣的新婚丈夫,溫凌抓緊了手中的銀行卡。
他們都不看好她,她偏要辦一場萬眾矚目,所有人艷羨的婚禮。
傅景策,是她和路杳杳持續(xù)最久,付出最多,贏得最漂亮的一場仗,她決不允許就這樣灰溜溜地落幕。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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