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場面可真是應了那首詩“慈母手中線,游子身上衣”,只不過這衣服直接扎進了肉里。
權夜騫對麻藥無感,疼得臉都白了。
“媽您悠著點兒,我可是您親兒子啊。我這剛找著一漂亮媳婦,還沒膩味夠呢,您別真把我送走嘍?!?
興許是跟駱優(yōu)在一起待久了,權老二說話都帶著一口京片子。
“知道,不就是優(yōu)優(yōu)么,小時候在少林寺把你打哭的那個女孩?!?
洛茵道:“小五,給你二哥錄個視頻,把他這丑樣子發(fā)給優(yōu)優(yōu)看看,我生孩子的時候都沒他叫的這么慘。”
白鹿予一向最聽媽媽的話,道一聲“好嘞”,當即就要去拿手機。
權夜騫瞪眼睛,“你給我把手機放下,不許拍!”
在一頓吵嚷聲中,總算是縫合好了傷口,權夜騫真像是生了個孩子似的,喊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。
整個人如一灘爛泥似的癱在那里,一個硬漢脆弱得像個瓷娃娃,十分惹人憐愛。
南頌瞧著都心疼得很,忍不住掏出手機給他拍了幾張照片。
“你別......發(fā)給優(yōu)優(yōu)啊?!?
權夜騫動了動蒼白的唇,虛弱地對南頌道:“我怕她擔心?!?
“放心吧,我有數(shù)。”
南頌心道,還真得使點苦肉計,不然就憑他二哥這不告而別的行為,駱優(yōu)不揍他個生活不能自理都不可能。
“大哥,你怎么樣???”
雖然心里還有點生大哥的氣,但看他渾身是傷地躺在手術臺上,南頌還是忍不住心疼起來。
洛君珩雖然不像權夜騫叫喚的這么厲害,可一張臉也是慘白如蠟,透著病態(tài)的虛弱。
“沒事?!甭寰裎⑽⑵讼骂^,對季明仁道:“謝謝四爸?!盻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