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都沒干啊。
都沒干。
沒干。
唉。
起來穿好衣服,南頌開始找襪子,“咦,我襪子呢?”
喻晉文洗漱完畢從浴室出來,“找什么?”
“襪子?!蹦享炞罂纯从仪魄?,“襪子怎么不見了?”
喻晉文:“......”
他正不知道該怎么說,南頌就一眼瞥見了垃圾桶里面的,她的襪子,上面還沾了血。
她下意識地瞧了瞧自己光溜溜的腳丫子,沒傷著啊。
又驀地抬頭朝喻晉文看過去,“你哪受傷了?”
“?。俊庇鲿x文,“我沒......”
南頌赤著腳朝他走過來,將他全身上下摸了個遍,沒發(fā)現(xiàn)有什么地方受傷,最后靈光一閃,目光落在了他的鼻子上,訥訥問道:“你又,流鼻血了?”
“......”喻晉文臉一紅,不好意思應了一聲,“啊?!?
“你用我的襪子擦鼻血?”
南頌想一下那畫面,簡直不忍直視,靈光又是一閃,“難道你有戀~足癖?”
“那倒沒有?!庇鲿x文趕忙解釋一句。
“為什么沒有?”南頌抬了抬自己的小腳,一臉認真地問,“我的腳長得不好看?”
“......”喻晉文:“好,好看?!?
他覺得這個天要是再聊下去,他可能就要血流成河了,趕緊剎住車。
“你,洗漱一下吧?!?
喻晉文道:“我去外面看看,早飯好了沒?!盻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