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是誰?”
喻晉文只知道當(dāng)時的“路南頌”是南頌故意裝出來的乖巧人設(shè),卻并不知道她是在刻意模仿什么人,一時之間有些怔愣。
南頌輕笑了下,道:“我模仿的是南琳,是不是不太像?”
喻晉文確實(shí)沒想到,過了片刻,才后知后覺地“啊”了一聲,而后道:“不太像?!?
兩個人不約而同樂了出來。
“那是因?yàn)槟銢]看到以前的南琳,就是這樣的。”
南頌的演技受到了質(zhì)疑,有些不服氣,為自己辯解道:“琳琳以前在家里,過的也很艱難,攤上那么個后媽,親爹也成了后爹,活的小心翼翼的,可惜我當(dāng)時并沒有顧及到她?!?
說到這里,她有些愧疚,又道:“我只是覺得她很乖,謹(jǐn)小慎微的,很是讓人心疼,所以剛來喻家那會兒,也就模仿著她的樣子,其實(shí)琳琳以前又何嘗展露過自己的真性情呢,她也是在偽裝、藏拙,才能夠在那個吃人的家庭里活下去?,F(xiàn)在有了顧衡,有了愛她的人,這才敢打開自己的心房,做真正的南琳。所以那個時候的我,也是某種程度的‘東施效顰’了?!?
聽到這里,喻晉文又不免心疼起南頌,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頭。
“原來東施姑娘,長得這么美啊?!?
南頌的小小傷感一下子被喻晉文打破了,羞惱地瞪了他一眼,又忽然想起什么,“對了,一直忘了問你,傅以前可沒見過我,他當(dāng)初是怎么認(rèn)出我來,然后跟你通風(fēng)報信的?”
喻晉文將她打橫抱起來,放在腿上,道:“當(dāng)時你悄無聲息就走了,還消失得無影無蹤,我還是放心不下,就托傅幫我查查。傅問我要照片,我找不到,就把結(jié)婚證上的照片拍下來發(fā)給了他。竟忘了我們還一起拍過全家福。”
“唔,居然是結(jié)婚證上的照片?!?
南頌抬眸瞅他,“那以前的結(jié)婚證和離婚證,你還留著?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