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頌急的,掏出手機就要給洛茵打電話。
剛要撥號出去,手腕卻被人握住了。
南頌抬頭,對上宋西一雙泛著清冷的丹鳳眼。
她口吻涼涼的,“師父都說了不想見人,你又何必非要讓你媽媽來呢?她來了,就能把人治好嗎?”
南頌將手腕從宋西手中抽回,一雙冷冽的眸對上她的,語氣生硬。
“治不治得好,你說了不算。還有,你是打哪冒出來的‘徒弟’?”
宋西嘴角漫上些微笑意,“我自然是牧老師的徒弟,坦白說,在今天之前,我都不知道我還有個師兄?!?
她朝喻晉文看過去,喻晉文連頭都沒有抬,顯然也不想認什么“師妹”。
南頌只當宋西是曾經跟牧州學過畫畫的學生,根本懶得理會,她現在全心思都在牧州的病上。
媽媽的醫(yī)術在她之上,或許她能有辦法呢。
南頌給洛茵打電話,剛撥過去,手機就被宋西搶走,丟了出去。
“你干什么?”南頌豁然站起,怒了。
宋西吊著一雙丹鳳眼,“我?guī)煾刚f不想見外人,你聾了嗎?”
蔣凡要過去撿,宋西扭頭斷喝一聲,“不許撿!”
南頌太陽穴的青筋跳了兩跳,看來這女人是不打算繼續(xù)偽裝,要跟她撕破臉了。
她怒上心頭,剛要開懟,門口就傳來一聲極具氣勢的冰冷語調,“你說誰是外人?”
眾人朝門口看去,便見洛茵高挑的身影出現在門口,身后跟著南寧松。
洛茵邁著高跟鞋大踏步走進來,將南頌的手機撿了起來,朝宋西冷冷掃過去一眼。
“你是哪里冒出來的大頭蔥?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兒?!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