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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大清早,南頌是頭疼疼醒的。
她這邊一動(dòng)彈,喻晉文就醒了,看著她緊皺的眉頭,“頭疼?”
“嗯?!蹦享烖c(diǎn)頭,昨晚酒喝多了。
喻晉文早有準(zhǔn)備,從行李箱里把醒酒藥拿出來,又給她泡了杯蜂蜜水,讓她喝下。
南頌一起身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啥都沒穿,趕緊用被子遮住,“你給我脫的衣服?”
喻晉文點(diǎn)頭,“嗯?!?
她低頭聞了聞自己身上,沒什么味道,“你給我洗澡了?”
“沒,就給你擦了擦?!?
南頌“哦”一聲,靠在床頭抱著杯子小口小口地喝著蜂蜜水,覺得頭和胃都舒服了很多。
見她臉色好看了許多,喻晉文才放下心來,去洗手間解決自己的三急問題。
南頌下去穿衣服,將喻晉文皺巴巴的衣服拿起來疊好,突然發(fā)現(xiàn)寫字臺(tái)上攤著一本筆記本。
貌似進(jìn)了水濕了,筆記本皺巴巴的,但上面的字跡很熟悉,是喻晉文的。
南頌過去一看,眼睛驀地瞪大,直呼好家伙!
“小頌,我們......”
喻晉文從洗手間出來,就見南頌捧著筆記本,笑得一臉奸詐。
“喻總,這是你做的,功課?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