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(guān)掉吹風(fēng)機(jī),他擠在手心一點(diǎn)護(hù)發(fā)精油,給南頌?zāi)ㄔ诎l(fā)梢上,問道:“不是還沒進(jìn)組么,這么早背后面的臺詞,不怕忘記?”
“多熟悉一下臺詞總是好的,雖然我不是絕對專業(yè)的演員,但既然接了戲就得拿出專業(yè)的水準(zhǔn),站在鏡頭面前,那么多人看著呢,要是連臺詞都記不住,那可太恥了,我丟不起這個人?!?
喻晉文知道南頌對自己一向是高標(biāo)準(zhǔn)嚴(yán)要求,也知道她接這部戲其實壓力挺大的,算是走出自己的舒適區(qū),正式跨入到另一個領(lǐng)域挑大梁,他不怕她做不好,只怕她給自己的壓力太大。
南頌已經(jīng)看了好幾遍的劇本,道:“你還別說,千歲寫的這個男主,性格跟你還挺像的。不,比你還別扭呢,嘴巴又臭又硬的,還是女主比較可愛,像我?!?
喻晉文聽著她的“指桑罵槐”,忍不住笑了下,抬手掐了下她的鼻子,“南小姐,你自我夸獎可以,但是也不能貶低他人呢。我性格怎么別扭了?”
南頌因為是躺著,往上掀了掀眼皮,“你性格還不別扭啊,話也不知道好好說,動不動就吃醋,又霸道又幼稚的,我都不好意思說你精分。唉,也就是我受得了,換做別人,早跑了?!?
喻晉文聽著她對自己的評價,真是又是好氣又是好笑。
霸道又幼稚......還精分......
他微微俯身,有些危險地瞇了瞇眸,“既然你都這么說了,那我就讓你瞧瞧,什么叫霸道?!?
說罷,手托著她的細(xì)腰往上一抬,南頌像天鵝一般被迫仰起脖頸,緊接著下巴便被捏住了,嘴唇上覆來他的唇,溫溫軟軟的,剛洗過澡,他用的沐浴露牌子和她不一樣,是她精心為他挑選的黑檀木和雪松味道的,聞著有一種沉然的木質(zhì)香,非常讓人安心,而她身上的玫瑰花香,卻令人心曠神怡。
喻晉文今天晚上是作勢要將霸道進(jìn)行到底了,南頌覺得自己在他的掌下像一條小魚似的,被他翻過來又翻過去,油炸烹煎著,恨不得把她做成各種味道品嘗一番才好......
而她,努力記住這種感覺,腦子里想的是:拍戲的時候如果有這種澀澀戲,咋辦?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