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國經(jīng)濟首腦會議,你要去參加嗎?”淵提起了正事。
洛君珩沒說回不回,只問他,“你要去參加?”
各國與會人員的名單還沒有完全確立下來,洛君珩和淵,各自作為y國和t國的二把手,確實都有參加的可能,去還是不去,全在于他們自己的意愿,淵來問他,就說明......他要去。
“本來是不去的,可是小頌作為主持人也會參加,我又改變了主意。”
淵笑容很輕,故意勾動他似的,“你親妹妹的風(fēng)采,你不想親眼目睹?”
洛君珩不受他蠱惑,“從小看到大,早膩了?!?
淵輕嘆一口氣,“你可真無情。”
“我不像你,那么閑?!?
洛君珩有些氣悶,他去年幾乎一整年都待在南城,把攢了多年的假期全給用光了,積攢了不少政務(wù),回來就開始瘋狂‘還債’,沒有清閑的時候,他現(xiàn)在是想回也回不去,今年的春節(jié),全家團圓也沒有他的份了。
“我也忙?!睖Y道:“只是小頌的新婚禮物,總要回去給一下的。”
洛君珩聞,從鼻腔里發(fā)出一個類似于“呵”的氣音。
“你給她送禮,是剜你自己的心,還是想剜喻晉文的心?”
淵:“我可是真心誠意地祝他們新婚快樂。不過,該警告的也得警告。不是有句古話,‘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’么,我就是那個賊。一生那么長,未來的事誰也說不準,喻晉文只要敢松手,我就敢去搶?!?
這話說的囂張,可洛君珩知道,他說的每一個字都是認真的。
當(dāng)初如果不是喻晉文沒死,又活著回來了,或許現(xiàn)在和他家小六在一起的人,真會是淵。
可這世上從來沒有如果,淵出現(xiàn)的就是比喻晉文晚,而且時機也總是錯了一步,加上他家那個小丫頭,太軸,認死理兒,試問淵又如何能比得過一個死了又活的人,在小頌心目中的分量呢?
有些緣分,是注定有緣無分,陰差陽錯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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