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下,兩個人的眼眸對上,對視片刻,南頌就先敗下陣來,她忍不住噗嗤一笑,破了功,喻晉文佯怒,“好啊,裝得還挺像......”
他伸手咯吱她,南頌癢得直笑,很快就被他逼到墻角,一通欺負(fù)。
保鏢們紛紛抬頭望天,或盯地,假裝他們是透明的。
南頌被吻得喘不過氣,不得不哼唧求饒,在他身前短促地喘著,“好了,我記得......某人當(dāng)時玩了一出苦肉計,還讓我給他煲魚頭湯?!?
她不提這茬還好,一提這事喻晉文就莫名委屈。
“那魚頭湯是你煲的嗎?明明是助理跑去飯店買的。敷衍我?!?
南頌抬眼道:“想翻舊賬是不是?那個時候的你,配喝我煲的魚頭湯嗎?我沒把你的魚頭敲下來燉湯喝就不錯了。”
“也是?!?
提到過去不用南頌多說喻晉文的氣勢就自動消了下去,卻又不甘心地將她抱起來,“那現(xiàn)在呢?我配喝你煲的魚頭湯嗎?”
“你啊......”南頌湊近他,輕輕道:“呸。”
她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喻晉文臉上,一雙笑眼在月光下顯得甚是俏皮,眼角微翹,像是兩把小鉤子勾動著喻晉文的心弦,勾的他心癢。
喻晉文咬了咬牙,將這又皮又壞的小女子一把扛在肩頭,對保鏢喝道:“走!回家!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