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晉文聽著她的警告,忽閃了一下眼睫,“我有鬧你么,我這么乖......”
“你乖?”
南頌覺得老魚干同志的臉皮厚度堪比城墻,“行啊,那你繼續(xù)保持,不準碰我了?!?
“碰一碰都不可以嗎?”喻晉文聲音里透著一絲委屈。
南頌鐵石心腸,“不可以!”
“哦?!?
喻晉文悻悻地應了,下一秒就將頭埋在南頌的頸窩里,蹭了蹭。
他的頭發(fā)稍微長長了些,軟軟的,蹭的人癢癢的,南頌差點沒忍住摸他的后腦勺,故作兇巴巴道:“不是說好了不碰嗎?”
“我沒碰?!庇鲿x文聲音悶悶的,“我就是蹭一蹭,蹭一蹭總可以吧?!?
瞧給他委屈的......
南頌嘴角忍不住上揚起一個弧度。
能怎么辦呢?
慣著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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喻錦程到東鎮(zhèn)之后,他們便可商議下一步的作戰(zhàn)計劃了。
“如今的當務之急,是要拿到白度城堡和東鎮(zhèn)地道的圖紙,把地道的危機給解除掉?!盻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