羅剛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,急了,人直接從椅子上站起來,頭磕到了車頂,司機忙道:“坐下坐下,不安全?!?
羅剛坐回去,一臉急色,“什么叫跟您沒關系啊,我是不是您的保鏢?您是不是南家大小姐?老k也是玫瑰園的保鏢,他再厲害,也得服您的管啊。您說話當然管用了?!?
“不不不,你誤會了?!?
南頌道:“老k呢,是玫瑰園的保鏢不假,但他是我媽的人,只服我媽的管。我這一身硬功夫也是老k教的呢,從這方面說他也是我的師父,哪有徒弟敢管師父的?”
羅剛一聽到這,只覺得萬念俱灰,又差點彈起來。
“這啥意思?哦,老k只服夫人的管,您不敢管,您是他的徒弟,我是您的人,那這么算下來,我也得服他的管?”
“當然了。”
南頌非常嚴肅地點點頭,“老k負責全家的安保工作,你也是保鏢,當然得服他的管了。再說了,人家老k一直就想收你為徒,你不是不愿意么?”
“我當然不愿意!”
羅剛瞪大一雙牛眼,“我這還不是他徒弟呢,他就管東管西管天管地的,動不動就要收拾我,我要真成了他徒弟,他還不得騎在我脖子上揍我???老子可沒那么好管!”
他氣咻咻地轉回去,坐直了身子。
南頌偷偷一笑,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行了,別太掛心,老k又不是不講理,不會隨隨便便收拾你的。等到了金三角,我?guī)湍愫煤酶f說?!?
這還差不多。
羅剛悶悶地“嗯”了一聲。
拎著行李辦理托運,南頌排著隊呢,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,一轉頭,面前站了一堆人,個個英姿挺拔,望著她笑。
“弟妹,好久不見啊?!盻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