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以為我是什么,禽、獸嗎?”
洛君珩冷哼一聲,嗤笑道:“你知道嗎,當(dāng)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時候,又是在喝醉酒的情況下,你如果干了什么事情,那確實很禽~獸,但你若什么都沒干,那連禽、獸都不如。”
“......”
蘇睿氣得把左手邊的抱枕又朝洛君珩砸了過去,“滾!”
他瞪著洛君珩,“你以為我是你,見到女人就把持不?。 ?
洛君珩捏著抱枕,糾正他,“我只對兮把持不住。男人遇到心愛的女人,有反應(yīng)很正常,這是心動的另一面?!?
話說到這里,蘇睿不吭聲了,喉嚨輕哽。
洛君珩瞧了個正著,笑他,“看來某人還是有反應(yīng)的,只是在裝大尾巴狼罷了?!?
“你閉閉閉,閉嘴吧!”蘇睿氣得都變成結(jié)巴了。
洛君珩睨著他,“現(xiàn)在我們來換個思路。你在葉蒂家里喝醉了,什么也沒做,那么葉蒂呢?她就沒對你做什么?”
蘇睿聽著洛君珩的話,懵了。
“她,她一個姑娘家,能對我做什么?”
“姑娘家怎么了,男人能做的事,女人也能做。”
洛君珩淡淡道:“比如說,偷偷摸一摸你,再偷偷親你一下,或者再偷偷抱一抱你,你就完全沒有感覺到?”
他循循善誘,致力于將這榆木疙瘩腦袋給劈開。
聽著洛君珩的話,蘇睿神情完全呆住了。
他昨晚做夢夢到葉蒂親他。
難道說,那不是夢?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