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嗎。哦,應該是龍不犯我,我不犯龍?!甭甯竦靡獾男α诵?。“哎,要不要我?guī)湍阋话寻。讫埜藳]什么區(qū)別。我?guī)湍隳孟滤??!?
“算了吧,還是順其自然的好?!蓖缹帗u了搖頭,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突然腦補出厚厚一摞彈劾世孫搶奪民女的奏書。
“你給我交個底?!甭甯窆首魃衩貕旱吐曇??!澳闶窍胪嬉煌孢€是真的在乎她?”
“這種事怎么能褻玩呢!”威世寧厲聲呵道。“你的禮是白學了嗎!”
“我的錯我的錯。君子之愛以德也,是我草率了?!甭甯褚娡缹幷娴膭恿藲廒s緊道歉?!澳羌热荒阏娴脑诤跛譁蕚湓趺醋瞿??”
“我方才問過她了?!蓖缹幓叵雱倓偱c西維斯近乎荒誕的對話自嘲的笑了笑?!暗孟裢耆欢业囊馑肌!?
“當今龍儲看上她是她的榮幸,哪還有不從的理?”洛格皺了皺眉頭。“你怎么問的?”
威世寧于是把剛剛和西維斯的對話向洛格復述了一遍,洛格聽完過后幾乎要咬碎牙齒才沒有笑出聲來。
“廢話,你是大靖龍儲而她是一個奴籍醫(yī)女,你不明說誰敢往這方面想?你真當你是活在那些歐陸故事里?”洛格一副不屑的看著威世寧?!罢f點實在的。她既然是奴籍,那她知道自己父母的情況嗎?”
“應不知道?!蓖缹帗u了搖頭?!拔易屒鹫\諒問過她,她說從離開村莊后她就沒有和父母聯(lián)系過了?!?
西維斯在東陸是農(nóng)奴身份,不少東陸地主為了減少所繳納的稅額選擇將名下的許多農(nóng)奴隱藏起來,或許連東陸的官府都不知道西維斯父母的存在?!?
“查戶口這不是殿前衛(wèi)的強項嗎。我馬上讓下面去查,反正西黨案不歸我們管了他們都閑著呢?!甭甯衤N起腿得意的一笑。給殿前衛(wèi)一個名字,祖宗十八代都能給他查出來。爺爺即位后幾次大案中那些被誅九族夷三族的罪臣已經(jīng)用生命證明了殿前衛(wèi)的實力――哪怕是死了幾十年的遠房,殿前衛(wèi)都能查出來一探真假。
“如果她父母還活著,想辦法把他們接來靖州。如果已經(jīng)死了,查出埋葬地告訴她,再賜給他們還有西維斯一個靖州姓名。她難道會不感激你?會不懂你的意思?”
“殿前衛(wèi)是拱衛(wèi)國家與朝廷的,不是為了我的一條龍的?!蓖缹帗u了搖頭。“我已經(jīng)派丘誠諒去查了,現(xiàn)在還不需要殿前衛(wèi)參與進來如此大動干戈。”
“真是無趣,我還以為你會說為了她赴湯蹈火在所不惜呢?!甭甯衤柫寺柤?。“那說點不那么大動干戈的――現(xiàn)在你都安排她還有她師父住哪?”
“我在通和坊的歸蘭軒給他們租了一間客房,他們這段時間的衣食住行都由西殿閣負責?!蓖缹幷f。
“干嘛不直接把他們接到你宮里來啊,怎么,你這么大的西殿閣容不下一人一龍?!甭甯裥α诵??!澳憧墒驱垉?,是同共治院內府平章參事,是大靖未來的龍公!干嘛這么委婉,直接點。連一條小雌龍都征服不了,將來怎么領導這泱泱大靖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