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厲害!”另一名狗腿眼紅。
“這些人真囂張,等我有一天有錢了,一定不能讓這些人看扁。”看見樸莎朗他們幾個互吹互捧,高大力這樣的好脾氣都有點(diǎn)看不慣了。
“算了?!蔽倚α诵φf。
“走吧,不要跟這些打工者聊天了,會被酒店誤以為我們也是打工者。要是被誤以為打工者,我們就無法進(jìn)酒店內(nèi)部的賭場玩了?!卑浊f不屑的看看我們,大步走進(jìn)了酒店。
“允兒,我們也走吧?!睒闵世死衷蕛赫f。
“我們走了?”林允兒深深的看了我們一眼。
“走吧。”我對她笑了笑。
當(dāng)林允兒和白莊,樸莎朗他們走后,高大力忍不住跺了一下腳說,“玥哥,你為什么不告訴他們呢,你在張宇惠的賭場當(dāng)老大。如果你告訴他們的話,他們的臉色肯定老難看了?!?
“呵呵,那伙人那么囂張,搭理他們干什么?萬一他們知道我是賭場里的老大,輸了錢跟我借錢怎么辦?”我笑了笑說。
聽了我的話,高大力覺得有道理笑了,“玥哥,你太狡猾了?!?
“走吧,我們也進(jìn)去吧?!蔽艺f。
說巧不巧,偏偏的我們又和林允兒他們坐了一個電梯。張宇惠的賭場在酒店十八樓,寓意十八層地獄,不管是哪個賭徒進(jìn)了都是有來無回的意思。而開賭場是犯法的,為了將賭場弄的安全一點(diǎn),除了專門的一個電梯,沒有多余的電梯能通往十八樓。
當(dāng)我們剛剛坐進(jìn)電梯后,我便看見白莊,樸莎朗和林允兒的臉色不對了。白莊和樸莎朗是感覺吃驚,沒有想到我們會坐進(jìn)通往賭場的專門電梯。林允兒則是意外,沒有想到我們又碰到一起了。
“小子,你是不是做錯電梯了?這里可是通往賭場的電梯,可不是你這種酒店服務(wù)員能去的?!卑浊f的臉色不太好。
“如果你們服務(wù)員坐錯了電梯,你們的經(jīng)理會罰你嗎?”樸莎朗問。
我的實(shí)力,那天在韓西音家里已經(jīng)展現(xiàn)出來了。林允兒知道我絕不是普通的小混混,能戴的起勞力士手表,能送的起韓西音鉆戒,我很有可能是來這個賭場玩的。那天對我有成見的事,一直讓林允兒有些愧疚。而我又是韓西音的男朋友,林允兒不想像他們一樣看不起我。美目盯著我看了一會兒,林允兒想了想說,“王玥,你的家里條件似乎不錯吧,你應(yīng)該是來這里玩的吧?”
“不,我真是來這里打工的。”我實(shí)話實(shí)說。
白莊之所以約林允兒來這種地方玩,是一直想證明他的財力,想追到林允兒這種大?;?。那林允兒本來是不和男生出來玩的,好不容易讓她的閨蜜樸莎朗把她約出來,他看見林允兒竟然遇見了熟悉的男生,而且還總是和我說話,這讓他心里怎能舒服,“林允兒,這小子是坐公交車來的,他怎么可能有資格來這種賭場玩?我知道你認(rèn)識他,但是我求求你別給他臉上貼金了好嗎?屌絲,天生就是一副屌絲的樣子,即使再裝也是不像的?!?
“朋友,你太狂了吧?”聽了白莊的話,高大力的眼神一寒。
“大力,算了。”我叫住了大力。
說話的時候,電梯的門已經(jīng)開了。白莊只是不屑的看了高大力一眼,冷哼一聲就走出了電梯。
當(dāng)我們陸續(xù)走出電梯以后,我看見他們向賭場走去,我并沒有向賭場走去。因?yàn)槲乙裙纷?,他是這里的負(fù)責(zé)人。
“看,果然是坐錯電梯了。”回頭看了我一眼,白莊的臉上頓時露出不屑的笑容。
“白莊,別在嘲諷允兒的朋友了。再嘲諷的話,恐怕他要哭了哦?!睒闵蕥趁囊恍?。
“王玥,你不進(jìn)去嗎?”林允兒回頭問我。
“我在等人?!蔽倚α诵φf。
“他在等酒店贏錢的貴客,等著人贏錢了說幾句好話求小費(fèi)。這樣的賭場我總來,對于他們這種服務(wù)員我最熟悉了?!卑浊f又說了一句,漸漸消失在我們的視線中。
當(dāng)白莊他們走后,我和高大力在賭場的外面抽了根煙。大約五分鐘左右,一名西裝革履長得很黑的青年跑了出來。
一看見我和高大力,那青年眼睛頓時一亮。接著由額頭流下汗水,不斷對我們道歉說,“玥哥,你就是張宇惠大哥的弟弟,我們的四大天王之一吧?你的照片,張宇惠大哥已經(jīng)給我們看過了。對不起,對不起,我有點(diǎn)事出來晚了。”
狗子是跟黃毛一個級別的混子,但是他看起來比黃毛混的好多了。剛好抽完煙,我笑了笑將煙頭扔進(jìn)了旁邊的煙灰缸里,“走吧,帶我進(jìn)去吧。”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