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根本不怕四大家族,甚至想要除掉四大家族一統(tǒng)北方的江山。
當他整個人的身子散發(fā)出滾滾的黑氣后,那馮歡頓時為他的氣勢所震驚臉色大變。但是有四大家族給他撐腰,他想了想還是咬著牙齒說道,“張宇惠,你嚇唬我???”
“我并沒有說話,何來嚇唬你之說呢?”張宇惠微笑。
那馮歡也是個不好相與的人物,聽了張宇惠的話,他立刻冷冷的說道,“張宇惠,你少跟我整那些沒用的,我馮歡不怕你!”
“我只問你,這小子動了我馮家的人,把我馮歡的三叔打成白癡了。這件事,你打算怎么處理。你不但不處理這小子,還當著我們四大家族的面在這里給他接風洗塵。你是不是不把我們四大家族放在眼里,是不是要跟我們四大家族開戰(zhàn)?”
“草你嗎,戰(zhàn)就戰(zhàn),老子怕你啊!想動我玥哥,先過我錢少爺!”唰的一聲,錢少爺直接拔出了手槍。
“小比崽子,這里哪有你說話的資格?”那馮歡看見錢少爺竟然敢用槍指著他,他立刻拔出手槍對準了錢少爺。同時,在他身后的十幾名小弟也拔出手槍對準了錢少爺。
“嗎的,你們不要亂來啊!”小光也拔出了手槍對準他們。
“敢來我們的地盤調皮,怕你們嗎?”狗子和一群大哥也都拿出了手槍。
瞬間,整個小廳中充滿了火藥味,人人的手中都拿著一把手槍。那是能殺人的東西,只有輕輕勾動一下手指就會帶走一條人命的東西。
小廳中是幾十把槍口互相指著,每個人的額頭上都漸漸流下了汗水。
我忍不住偷偷看了錢少爺和小光他們一眼,發(fā)現(xiàn)他們竟然有了自己的槍,他們都混的變好了。
呼吸聲很重,整個小廳中都是我們的呼吸中。然后那張宇惠依然保持著鎮(zhèn)定,一雙眼睛散發(fā)著寒光令人畏懼。
當兩分鐘過后,張宇惠笑了。雷叔微微皺了下眉頭,冷冷的看著馮歡說道,“馮少,你就帶著你的人這么用槍指著我們。你這樣做,似乎不太好吧?”
“草,是你的人先拿的槍好不好?那小子是什么幾把,你讓他給我滾出去!”馮歡大聲說道。
“錢進,你給我滾出去!”雷叔的眼神瞬間變得凌厲,冷冷掃了錢少爺一眼說道。
錢少爺?shù)哪懽雍艽?,他真的是誰也不怕。如果說我們幾個兄弟中誰的仇人最多,他比我這個帶頭的仇人都多。
他頂撞過雷叔,雷叔一直看不上他。但雷叔狠狠呵斥了錢少爺一句后,錢少爺張了張嘴巴就想跟雷叔罵。
“滾出去!”看見他竟然還想惹事,我的目光一寒。
“草,滾就滾!”臉色微變,錢少爺直接收起槍走了。
當錢少爺走后,我發(fā)現(xiàn)很多人都用怪怪的表情看我。張宇惠笑了,看著我們顯得饒有興致。接著,雷叔的臉色變了變說,“馮少,我們的人把槍收起來了,你也把槍收起來吧?”
“呵呵,這還差不多?!瘪T歡和他的小弟們把槍收了起來。
“馮少,王玥的事情你想要個交待?”當馮歡把槍收起來后,雷叔點燃一支香煙說道。
“沒錯,我要你們將這小子交給我?!瘪T歡說。
“為什么?”雷叔問。
“因為他動了我們馮家的人!”馮歡咬著牙齒說。
“哦…………..”似乎想到了什么,雷叔輕輕點了點頭。然后吸了幾口香煙,雷叔看向我說,“王玥,把你的衣服脫了?!?
“恩?”我不懂他的意思。
“脫衣服!”雷叔說。
聽了雷叔的話,我只好照做。這個時候已經(jīng)是九月份了,我的身上只穿了一件短袖襯衫。
當我緩緩的解開扣子脫掉襯衫后,在場的每一個人都驚住了。
因為在我的身上,有著大大小小十幾處傷疤。那大大小小的傷疤觸目驚心,讓人看起來忍不住心悸。
就連那馮歡和白晗看見了我身上的傷疤,也是忍不住皺起了眉頭。
“王玥是宇惠的弟弟,是我雷大千的徒弟。他為我們辦事,馮三請他吃飯,將他邀請到了自己的地盤。他什么也沒說,他什么也沒做,馮三找了三四百人將他砍成這樣。若不是他自己有點本事,他恐怕已經(jīng)死在馮三的地盤了?!?
“他今年才十八,他還是個很年輕的孩子。他這么年輕就落下了這么多傷疤,以后找對象都費勁了?!?
“怎么,你們的人是人,我們的人就不是人了?你們的人死了知道找我們要人,我們的人死了去找誰要人?”
“草你嗎的!”雷叔一掌重重落在了木質的圓桌上,竟然直接將圓桌拍掉了一塊木頭。
雷叔練的是氣,是一名內(nèi)家高手。他這一掌之威,就算我再苦練十年也是追趕不上的。
瞬間,所有人都被他這一掌深深的震撼了。
那馮歡看著他的眼神閃爍不定,臉色無比的慘白。他的嘴巴半張半合著,似乎想說什么卻說不出來。
而在這一刻,白晗突然微笑著站了起來。對那雷叔施施然的行了個禮,白晗微笑著說道,“雷叔的內(nèi)力深厚,我等晚輩自嘆不如。原來我們?nèi)鍥_撞的是惠哥的弟弟,是您雷叔的親傳弟子。是我們晚輩冒犯了,三叔他技不如人,就算被王玥殺死了也是活該。對不起,晚輩們退下了………..”
“馮少,我們走吧?”說完,白晗微笑著看向馮歡。
聽了白晗的話,馮歡似乎想要說什么。但看一眼那雷叔打壞的桌子,馮歡想了想還是跟著白晗一起走了,“為什么就這么走了,難道我們四大家族怕他們?”
“我們沒理,就算硬拼到頭來也是我們吃虧。不過強龍不壓地頭蛇,這筆賬,我們一定能在其他地方找回來?!卑钻侠淅涞目戳宋乙谎壅f道。
當著我們的面,他們有恃無恐的說了這番話。那張宇惠只是微笑,靜靜的把玩著手中的酒杯。
當他們走后,雷叔笑了笑罵了一句,“小比崽子,一個個毛都沒齊呢,居然敢跟我們放肆?!?
“哈哈哈,被他們破壞了氣氛,有點掃興了?!睆堄罨菪α?,氣氛漸漸變得緩和了。
“對了,剛才拿槍的那個人叫錢進吧,把他找回來?!睆堄罨萃蝗徽f道。
“惠哥,我錢哥不懂事,你別跟他一般計較啊?!毙」獾哪樕D時白了。
“想什么呢,那個人很不錯,我張宇惠只是想和他喝幾杯而已。”張宇惠笑了。
“哦,那好,我這就去找他!”小光大喜。
錢少爺太沉不住氣,總是誰都胡亂的得罪。當錢少爺回來后,我又將他狠狠批評了一頓,然后我們這件事才算結束。
這天晚上我們喝的很好,每個人都喝得大醉。然后張宇惠為我們留好了酒店,還為我們準備了不少美女。
狗子小聲告訴我,張宇惠給我找了個外國的。
自從上次在小洗浴城玩過一次,我的性格變得有點開放了?;爝@條路其實很可悲,每個人都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明天,就連張宇惠也是。但是也會接觸到很多女人,經(jīng)常會有一些各種各樣的艷遇。想到自己的竟然是個外國貨,這讓我有點心動,心想上次感覺就挺好的,這一次的外國貨一定更不錯吧。
然后我進了酒店的房間,準備晚上好好放縱一下。
然而當我剛準備玩玩的時候,我身上的電話突然響了??匆谎勰莵黼?,我連忙接起電話一臉正色的說道,“怎么了?”
“回來了吧?”她問我。
“啊,是啊,我剛回來,不不不,是晚上回來的?!眴岬?,褲子都脫到一半了,我的心里緊張的不行。
“回家,有正事?!彼龗鞌嗔穗娫?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