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!?”聽了我的話,哨牙的臉色頓時變了。
而我,面無表情,眼睛只是靜靜的看著被我捏碎的煙頭。
哨牙,他與我地位相同,即使我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是一個城市的大哥了,但是他是張宇惠的金牌打手,論地位他并不比我差。而他,禮物送完了,好話說盡了。低三下四的,叫了我半天玥哥。只看一眼我面無表情的樣子,哨牙頓時有點生氣了,“王玥,你沒有開玩笑吧?這種賺錢的好事,你竟然要拒絕?”
“嗎的,你告訴我,你是怎么想的?你他嗎的是腦子進水了,你還是秀逗了。你是什么身份,你自己不知道啊。你是大哥,是拿錢辦事的大哥,只要有錢做什么都行的大哥。你還真把自己當成正經(jīng)商人,真把自己當成什么善人了???你他嗎的,其實就跟收錢辦事的小姐一樣,你在這裝什么清高呢?”哨牙滿臉通紅的看著我說。
“我草你嗎哨牙,你跟誰倆說話呢?你是什么狗東西,也是有資格這么跟我玥哥說話的?”錢少爺立刻站了起來。
“我草,錢少爺,你敢跟我裝逼?你他嗎的,到了自己地盤不得了啊。你敢動我一下試試,你敢來省城一趟試試?”哨牙的眼神頓時變了,一雙眼睛閃閃發(fā)光,變得說不出的陰狠。
“你嗎的,你敢侮辱我玥哥,我就要干你!草你嗎,不服你跟我出來?”錢少爺臉色鐵青的說。
聽了錢少爺?shù)脑?,哨牙忍不住看了一眼我們在場的人??匆婏w龍他們全都臉色難看,知道如果動手,飛龍他們肯定幫他。
哨牙便冷冷的笑了,拿起手中的電話說道,“比人多是嗎?”
哨牙的人很多,當張宇惠來到省城后,短短一個月時間便在省城招攬了上萬名人馬,這些人馬全都是哨牙的。而他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,能看的出,他這次來省城也帶來了不少人馬。
而我,臉色鐵青。眼看著哨牙與錢少爺爭吵,兩個人之間的大戰(zhàn)一觸即發(fā)。
想了想,我拿起一個酒杯扔在了地上,“吵你嗎吵,誰敢吵給我滾出去。”
我當然不可能讓錢少爺滾,我這話就是說給哨牙聽的。而哨牙聽了我的話后,他的臉色更加難看了。
想了想,哨牙笑了,冷冷的看著我,哨牙指著我說,“很好,王玥,你很好!你是這錦城的大哥,這里你牛比!”
“哨牙哥,請你離開?!蔽艺f。
“好,我離開,我離開,我走!”就不斷點頭,哨牙冷笑一聲走了。
“哨牙,你的禮物拿回去!”黃毛在哨牙身后大喊。
沒理黃毛,哨牙頭也不回的走了。在他離開的時候,身上散發(fā)出了淡淡的黑氣。
“玥哥,還是把哨牙得罪了?!卑察o了一會兒,紅杉想了想說。
“如果是你,你會怎么做?”我問。
“我一樣會得罪哨牙,葉霜他已經(jīng)看出了我們內部的矛盾,這個局我們解不了?!奔t杉說。
“恩?!毕氲竭@么快就得罪了哨牙,我的心里有點難受。
然后又安靜了一會兒,黃毛看著我一臉疲憊的樣子笑了。就燃起了一支香煙,他把煙塞到了我的嘴巴里,接著他也點燃了一支香煙說,“今天我收到的禮物不錯啊,玥哥出手豪爽,一出手就給了我這個兄弟兩千萬。哨牙也是大手筆,那金童玉女挺沉的,少說也得三五十萬了。你們兩個幾把,可千萬不要結婚啊,不然份子錢我還不起啊。”
“誰讓你還了?!甭犃它S毛的話,我沒好氣的打了他一下。
“那什么意思啊,玥哥現(xiàn)在有錢了,是給我這個小弟的打賞唄?玥哥,求求你再打賞我點唄?”黃毛大聲問。
“滾。”我笑了。
“哈哈哈,我們喝酒,來,大家喝酒,今天是我的大喜之日,誰都不許苦著臉襖?!秉S毛便舉起了酒杯,跟我們喝了起來。
當黃毛的喜宴結束后,他已經(jīng)喝的爛醉如泥了,我們把他送回家就回了公司。坐在公司的辦公室中,紅杉想了想問我,“玥哥,現(xiàn)在我們該怎么辦?哨牙借我們港口這件事,就怕不是他的意思,怕惠哥那邊也有股份。”
聽了紅杉的話,我皺著眉頭想了很久,然后想了想說,“不管了,反正惠哥他們怎么搞我不管,不在我的場子搞就好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