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看著張宇惠古怪的笑容,我的臉紅了。拿起他扔給我的香煙點燃,我微微皺起眉頭看向錢少爺說道,“錢少爺,你他嗎想干什么?喝多了嗎?張宇惠是我大哥,是我的親哥哥。怎么,你以為我大哥會害我嗎?放下你的槍,坐下!”
“惠哥,不好意思。”看見張宇惠只是拿了支煙,錢少爺不好意思的收起手槍,然后低下頭對張宇惠道歉。
“錢少爺,你成熟了,以前的你從來都不道歉的。除了王玥,沒有人可以讓你道歉。”張宇惠眼神古怪的看著他說。
“呵呵……….”聽了張宇惠的話,錢少爺尷尬的燃起了一支香煙。
然后我和張宇惠全都不說話了,就靜靜的看了對方一眼,然后看了看桌子上漸漸變冷的酒席。
已經(jīng)產(chǎn)生了隔閡,我們之前再也不會像以前那樣了?,F(xiàn)在的我們?nèi)继岱缹Ψ?,生怕被提防殺死?
而我們的關系到了這種地步,再虛情假意的喝下去已經(jīng)沒什么意思了。一場宴席,應該到此為止了。
然而張宇惠沒有提出離開,我也不好意思說走。安靜了一會兒,張宇惠突然對我說,“王玥,不如我們玩一會兒牌吧?”
“玩牌?”我問。
“是的,玩牌,我們兩個似乎沒有玩過吧。我們玩玩,怎么樣?”張宇惠說。
“好啊?!蔽艺f。
然后張宇惠轉(zhuǎn)過身子看了哨牙一眼,那哨牙會意,立刻叫人收拾桌子。很快,哨牙叫人把桌子收拾好了。我們吃飯的宴會廳清出一大片空地,然后擺了一張干凈的桌子。接著又讓人鋪了紅布,然后哨牙拿來了一副紙牌。
就拿起桌子上嶄新的紙牌,張宇惠隨意抽出一張就扔掉了。接著一只大手輕輕在那紙牌上一捏,整副牌立刻嘩啦啦的飛了起來。接著,那牌在他大手上方十厘米處不斷的穿插,接著又落回到他的手中。
而我們只看一眼他干凈漂亮的洗牌手法,頓時臉色微微一變。
張宇惠隨意抽出扔掉的那張紙牌,是每副紙牌中都有的一張廣告牌。而他那干凈漂亮的洗牌手法,如果沒有幾個月的功夫是做不到的。
雷大千,竟然將賭術(shù)的功夫也傳給了他!
“王玥,雷叔的本事,我實在太渴望了。經(jīng)不住我的苦苦哀求,他就把這賭術(shù)的本事也傳給了我。按照輩分,其實我應該叫你一聲師兄呢。今天,我們試試,我這個師弟能不能打敗你這個師兄?!睆堄罨菸⑿χf道。
“好啊?!蔽椅⑿χ计鹆艘恢銦?。
“你已經(jīng)是省城首富了,而我現(xiàn)在雖然沒有你有錢,但是玩一玩還是可以的。玩小的,對我們兩個人來說也沒什么意思。就玩的大一點吧,一千萬底,上限不計,你覺得怎么樣?”張宇惠微笑著看我。
“可以。”聽了張宇惠的話,我的心里已經(jīng)明白幾分了。
他請我吃飯喝酒,是真心想與我敘舊。而我們兩個人該聊的全都聊了,我們兩個人已經(jīng)再沒有什么情誼了。
酒越喝越厚,牌越打越薄。酒能將一對仇人喝成知己,牌卻可以將一對好朋友打成仇人。
這場牌局,才是他真正要對付我的鴻門宴!
“扎金花,論賭沒有人比雷叔更有資格了。就由雷叔這個專業(yè)人士,為我們發(fā)牌怎么樣?”張宇惠問我。
“可以?!蔽椅⑿χ粗鴱堄罨荩娜绲督g。
然后雷叔就開始發(fā)牌了,因為這里不是專業(yè)的賭場,我們兩個人以筷子作為籌碼。就將一根筷子扔在桌子上,張宇惠笑了笑說,“我出一千萬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