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縣長接過信來,看過后,臉色更加嚴(yán)厲,他抖著條子對郭局長說:“你也干了多年的警察了,你不知道什么叫證據(jù),就憑這紙條你就準(zhǔn)備抓人,什么爛主意?!?
他在說最后一句話的時候很明顯的望了望華子建,因為他估計,這一定是華子建的主意,只有他才敢用這樣不顧原則的方法。
華子建的眉毛挑動了幾下,一股氣就升了上來,你哈縣長也太過分了,怎么能在下級面前給我難看,他也想說上兩句,但想想還是忍住氣說:“哈縣長,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,再說了,用這方法也不會有多大危害,就算問不出什么,罰點款,把人放了就行了,不會造成多大的影響?!?
哈縣長哼了一聲說:“這是那個國家的辦案方式,那我們工作就不要原則了?”
華子建笑笑說:“其實很多原則也都是自相矛盾的,看我們怎么靈活運用了?!?
哈縣長沉默了一會,看的出來,他很不舒服,他憋了好久,才冷冷的說:“那行吧,你們注意點方式,一定要有一個合理的理由才能抓他,不然最后惹出了麻煩,我就要唯你們兩個是問了?!?
華子建和郭局長見哈縣長同意這個方法,都很受鼓舞,兩人也不再計較剛才哈縣長的態(tài)度,也不敢多打擾哈縣長,趕忙告辭離開了哈縣長的辦公室。
在華子建的房間里,他們兩人又詳細(xì)的商量了一會,最后確定了一個原則,那就是一定要等范曉斌范點錯誤的時候才抓,不能盲目打草驚蛇。
看著華子建和郭局長他們兩人一走,哈縣長陷入擔(dān)心中,他感覺華子建太過關(guān)心這事,自己在會上那樣明確的表了態(tài),這才過了多久,前一兩天自己也給他專門的打過招呼,他又管上了,他到底是什么意思,他到底想做什么?
還有那個郭局長,也是個問題,現(xiàn)在他跟華子建跟的很緊就不說,他也把這個案件當(dāng)成了一個重點,天天的專研,這不是個好兆頭,必須制止他們這樣的行為,但怎么才可以有效的制止,他一時猶豫起來。
到了晚上,洋河縣一個賓館的套房真是豪華,一張2米寬的大床足可以躺五、六個人,床靠、床沿全是紅木雕花,高級席夢思上,床單、被套、枕套全由高檔亞麻布制成;玻璃隔斷的全透明浴室內(nèi),沖浪浴缸、落地鏡、座便器、洗手臺,一覽無余,超薄的松下等離子壁掛電視機、高檔的家具電器,一應(yīng)俱全。
而在這個房間里,哈縣長穿著睡衣,靠在床頭,在他的旁邊還有個女人,她就是公安局的槍械管理員張麗,她有著精致的五官,嫵媚勾魂的大眼,她現(xiàn)在穿著一件綢緞紫色睡衣,但寬大的睡衣是難掩她碩大和顫抖著的乳房,她每動一下,那睡衣中的顫動都會滾滾而來。
等離子電視機上正播放著一部日本色情片,里面的女優(yōu)在男人的挑逗下咿咿呀呀夸張地呻吟著……
但是,今天的哈縣長一反常態(tài),他嘗試了很長時間,可往日的興奮和刺激一直遲遲沒有來到,哈縣長無法平息心里的極大焦慮,華子建和郭局長步步緊逼,讓他有了恐懼,特別是他們今天在自己辦公室說的想要下手抓住范曉斌的方案,更讓他擔(dān)心,一但范曉斌落在了他們的手上,憑華子建的刁巧,只怕真的會讓范曉斌招架不住。
范曉斌是個什么人,自己是清楚的,打打殺殺也許可以,但要說到和華子建斗智,他就差的十萬八千里了,一旦他扛不過去,后果會是如何,哈縣長心理很清楚。
他停住了自己上下翻飛,徒勞無功的手,也推開了張麗伏在身下那波波有聲的給自己吸吐的頭,單點遺憾的說:“你也歇歇吧,今天只怕不成了,來,把我電話給我,我要打個電話?!?
張麗有點失望的從他下面爬起,拿起床頭柜上的電話遞給他說:“糧食都交哪去了,幾天沒見了,你怎么就沒給我留點存貨?!?
哈縣長嘆口氣說:“那有存貨啊,我最近心情不好,糧食都沒長出來?!?
一面說著話,哈縣長就撥通了電話:“喂,曉斌,是我,看來問題比較麻煩,你辦事能力也太差,人家賀軍留的有信,你們也不知道去查查,現(xiàn)在他們對這事盯的很緊了,準(zhǔn)備先找機會把你扣了,嗯,不過他們也不會亂來,說想找你點小問題,你是不是還經(jīng)常和那個艾瑪見面啊,最近不要亂動,他們每天就等你犯點小錯,好抓你呢?!?
那面也傳來焦急的問話:“那怎么辦啊,不行我就先出去躲一段時間?”
哈縣長罵了一句:“你個瓜慫,你一躲就更說明有問題了,煤礦不要了?。吭僬f現(xiàn)在每天對你都有監(jiān)視,你跑的掉嗎?沉住氣,還有我呢”。
兩人就嘀嘀咕咕的商量了好長時間,放下電話,哈縣長還是沒有辦法輕松起來,他對張麗說:“最近我們也少見面,公安局那面你多留個心眼,一旦有什么反常行為,你及時給我打電話。”
張麗認(rèn)真的點點頭,說:“我知道了,不過上次高壩鄉(xiāng)的事情,郭局長好像懷疑我了,和我談過一次話,我害怕……”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