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說:“想我就要吵架,這邏輯有點錯誤?!?
老公說:“那沒辦法?!?
秋紫云又說:“我可能暫時還是回不來,你愿意調(diào)到柳林市去嗎?”
老公猶豫著說:“我不能去,你有你的工作,我也有我的課題?!?
秋紫云有點失望的說:“我其實也會經(jīng)常想你和女兒的,可惜這次又見不到她了”
老公沒有吱聲。
秋紫云也知道暫時還要這樣,自己的事業(yè)剛剛有了轉(zhuǎn)折,怎么舍棄的了。
于是她不再說話了,她決定好好的補償一下自己的老公。
這是瘋狂的一夜,這一夜他們做了三次。老公像一只怒極了的雄獅,恨不能把體內(nèi)積蓄的能量一夜之間全部釋放,又像一個窮兇極惡的歹徒,一次又一次把子彈射向?qū)κ值男呐K。
他們仰著,側(cè)著,跪著,站著,用遍了所有能用的姿勢??酀呐d奮一次又一次把秋紫云拋向浪尖,再一次又一次把她拽向谷底。
秋紫云顛簸著,老公頂撞著,仿佛他面前是一個美麗的花瓶,他要傾盡全力把它撞爛,撞碎,他要破壞掉它的美麗!
最后,老公兩腿不住發(fā)抖,難以支撐瘦削的身體,耳膜呼呼作響,像腦袋瓜子里裝了個大功率的鼓風機,嗚嗚的往外吹風,而喉頭干得似生了銹的鐵球,稍一滾動就疼痛難忍,他實在不行了,他費力的抱住秋紫云,呼呼的睡去了……
過了沒幾天,江北省公安廳下屬的一個二級局,刑事偵查局的一個處長,帶著幾個偵破好手就秘密的到了洋河縣城,這個處長叫榮民光,他很快的就聯(lián)系上了華子建,華子建也到了他的電話,一點都沒有驚訝,他平靜的問清了他們歇腳的酒店,就帶上郭局長和王隊長一起過去了。
榮民光處長正在房間里和幾個干警在研究著案情,見華子建走了進來,因為大家都穿的便服,他一時還沒有分清那個是華副縣長,華子建就先說話了:“你一定是榮處長吧,我是華子建,這位是洋河縣公安局的郭局長,這位是刑警隊的王隊長,我們歡迎你們的到來?!?
榮處長這才笑笑先和華子建握了手,他目光炯炯,人長的很瘦削但勻稱,步履矯健,堅韌執(zhí)著的目光始終盯住華子建,說:“我們是受命省廳前來偵破你們縣上的這個案子,當然了,你們也做了很多工作,但沒有辦法啊,這惡搞桃子看來我們是要摘掉了,哈哈哈。”
華子建溫和的笑著說:“我們是做了一些工作,郭局長和王隊長也是冒了很大的風險,現(xiàn)在交給你們來辦理,我們都很放心,也感到欣慰,謝謝上級的關(guān)注?!?
郭局長也說:“你們的到來可以使整個案情快速完整的偵破,我們也高興,我們的目標就是一個,把犯罪分子繩之以法?!?
華子建見自己和郭局長說出來的話一套一套的,就跟作報告一樣,他就笑了笑說:“榮處長,你還有什么不太清楚的地方,可以讓他們給你解釋一下,我們一定做好權(quán)利的配合?!?
榮處長感覺這幾個人很不錯,就先請他們坐下說:“現(xiàn)在就是一個關(guān)鍵,這個范曉斌的手下蔣林志應(yīng)該就是兇手無疑了,但他的行蹤你們有沒有掌握?”
郭局長說:“這個人已經(jīng)在我們的預(yù)知地點,最近我們把專案組撤了,在加上哈學軍做了書記,他們已經(jīng)開始大意和麻痹起來,前一天,這個蔣林志還給他一個舞廳的相好來過一個電話?!?
榮處長就笑了,說:“這就好了,要說你們收集的材料和錄音也是可以把這個案子偵破的,但假如打草驚蛇,讓這個兇手逃脫了制裁,那就美中不足,有你們這句話就好,我們可以先把范曉斌和哈學軍監(jiān)視起來,馬上聯(lián)系省廳抓逃,那面一抓住,這面也就同時下手,你們看這樣怎么樣?!?
大家感覺這方案很穩(wěn)妥,就都沒有什么異議,一起繼續(xù)的商議起一些細節(jié),包括洋河縣公安局要做的那些人員配合等等。
這一忙就到了下午吃飯時間,華子建本來要邀請他們一起坐坐的,但榮處長說現(xiàn)在他們拋頭露面不大好,最后就炒了幾個小菜,在房間簡單的對付了一頓。
等華子建回到政府辦公室的時候,已經(jīng)很晚了。
但華子建還是給秋紫云打了個電話:“市長,你休息了嗎?!?
秋紫云說:“你不知道我作息時間啊,現(xiàn)在還睡不著,你那怎么樣?”
華子建就說:“今天省廳的榮處長帶人過來了,我們一起商量了案情,他也給省廳聯(lián)系了,一但外面那個逃犯抓獲,這面也要對哈學軍和范曉斌采取措施了?!?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