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扯著嗓子喊了幾遍她的名字也沒人回應(yīng),沈延風(fēng)當即完全清醒,慌慌張張下床,在套間里轉(zhuǎn)悠了一圈確定沒找到人,又馬上去拿手機,這才看見她在一個小時之前給自己打過電話。
沈延風(fēng)長出口氣,這才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急了一身汗,當下也有點不知道自己在急些什么,蘇錦如的英語不比他差,就算一個人出去也不會有多大問題。
他緩了緩,才給她回了電話,“怎么自己出去了?”
電話那邊的蘇錦如似乎正在大笑,跟他說話的時候,還帶著沒消失的笑音,“你睡醒了嗎?我在跟黎明吃中午飯,他這周在紐約辦畫展?!?
沈延風(fēng)一聽她跟弟弟在一起,才舒展開的眉頭又擰起來,“怎么沒叫我一起去?”
“叫了,你自己說想睡覺?!碧K錦如的聲音已經(jīng)恢復(fù)正常。
沈延風(fēng)正要反駁,忽然隱隱約約想起了迷糊間說的話,不由得抿住唇線,把反駁的話咽了回去,“那......發(fā)給位置給我,我過去找你們。”
“好?!碧K錦如說完掛上電話,把餐廳的位置發(fā)了過去。
“大哥要過來?”沈黎明詢問。
蘇錦如點頭,“嗯,再要杯咖啡吧,他過來還得有一會兒?!?
“哈,喝咖啡的時候聽我講故事可不許笑噴出來?!鄙蚶杳黠w著眉毛警告她。
蘇錦如又想起剛才的段子,捂著嘴點頭,“盡量吧?!?
她都不知道,沈家這位藝術(shù)家不僅長著一張凍齡的臉,還對古今中外的段子頗有研究,加上聲情并茂的演說,簡直要笑死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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