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隊,您有所不知。這個林逸,私藏非法槍支,是刑事重犯,被關(guān)進(jìn)看守所后不思悔改,竟然還敢越獄并想殺了我,情急之下,我不得已調(diào)來手下將他制服?!?
陸保財從容應(yīng)對,毫無驚慌:“要不是多虧他們,我就被這小子給打死了!”
聽到這話,林逸頓時一聲冷笑:“說的真是冠冕堂皇,也不怕撒謊爛了舌頭?!?
王剛并不為二人的話所動,而是平靜的望了林逸一眼,然后對李春龍道:“老李,這小子就是林逸?”
“不錯?!崩畲糊堻c(diǎn)了點(diǎn)頭,心中滿是激動。
幸虧在來看守所之前他又向燕京市公安局打了個電話,否則,真不知該如何從看守所手中把人給救出來。
光憑陳國中軍隊的力量,絕對不行。畢竟不屬于一個系統(tǒng),就算能震懾對方,看守所的人也不見得買他們的賬。
現(xiàn)在見到林逸沒事,李春龍總算放下了心。
王剛頓時笑了:“小伙子不錯,聽說還是神醫(yī)呢。你們把他給放了吧!”
“???”陸保財有些不可置信。
閆局交代的重要人物難道說放就放?陸保財一時有些猶豫。
“怎么?想抗令?”王剛眉頭一皺,“告訴你們,林逸這個小伙子,是被閆明坤和劉春國陷害的,目前二人已被紀(jì)檢委的人帶回去審問。別磨磨蹭蹭的快放了!”
陸保財一聽,一張臉頓時耷拉下來。
閆局和劉隊竟然被雙規(guī)了?他們難道完了嗎?
那自己怎么辦?
不但收了他們的賄賂,還想置林逸于死地,一旦這小子把自己供出來,那可就完了啊!
想到此,他的手心額頭全是冷汗,完全不復(fù)剛才拿槍抵著林逸腦袋時的自得和意氣風(fēng)發(fā)。
“我要舉報,這家伙受閆明坤的唆使,買通犯人,命令屬下想要?dú)⑽?!地上的那個獨(dú)眼便是人證!而且陸保財仗著手中權(quán)力在看守所胡作非為,害死了好幾個犯人,現(xiàn)在還有一個犯人的尸體在一間小黑屋中!”林逸的話擲地有聲,一下子仿佛將陸保財打入無盡地獄。
“別聽這小子亂說,簡直就是血口噴人!”陸保財欲蓋彌彰,竭力反駁卻底氣不足,顯得眼神閃爍。
“是不是,去小黑屋看看不就得了,我?guī)銈內(nèi)?!”說罷林逸徑直轉(zhuǎn)身,朝門外走去。
這一刻,王剛露出沉思的神色,想了想,帶了兩個刑警隊跟上,讓其余的人留在屋中。
“李大,咱們也去看看吧,這林逸還挺有意思的嘛。”閻五笑道。
“我也覺得林逸不錯?!鼻胤逭J(rèn)真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
李春龍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問:“陳兄,咱們走吧。”
“嗯?!?
一時間,房間內(nèi)除了十幾名神色嚴(yán)肅的刑警看守著陸保財?shù)热?,其他再無一人。
完了,一切完了!
陸保財兩眼無光,一陣天旋地轉(zhuǎn)。
當(dāng)王剛和眾人看到小黑屋中那具已經(jīng)腐爛的無頭尸體,無一不感到恐怖和觸目驚心。
不由分說,王剛立即下令逮捕陸保財,至于相關(guān)人等,一并帶走進(jìn)行審訊。
吩咐手下將原先被林逸打斷脊梁骨的肥廚師送往醫(yī)院,又親自把老許、獨(dú)眼、陸保財?shù)热擞H自押上警車,王剛這才向眾人告別道:“老李,陳上校,那我就走了。今天林逸小伙子為立了大功,將警隊中的垃圾全清理出來,我一定向上面匯報,重重獎賞。”
“不必了?!敝钡酱藭r,林逸一顆緊繃的神經(jīng)這才放松下來,“我只想拿回我的背包?!?
背包里面除了那價值連城的丹鼎,還有一小瓶療傷圣藥巨蟒血,原先被抓來的時候就被南環(huán)分局的警察當(dāng)做贓物一并保存起來?,F(xiàn)在重獲自由的林逸第一件事當(dāng)然是要把它們拿回來。
閻五頓時笑了:“我從南環(huán)分局出來的時候留了個心眼。林小弟,看這是不是你的背包?!?
說完,就走到自己車?yán)?,拿出一個單肩背包來。
林逸大喜:“就是它!”
雙手接過之后,連忙說了聲:”謝謝!“
閻五毫不在意的擺擺手:“沒事?!?
向眾人道別之后,王剛的五輛警車立即揚(yáng)長而去。
陳國中笑道:“既然小逸沒事,那我也走了?!?
林逸剛才已從李春龍口中得知眾人為自己的的事奔波勞累,心里很是感激,不由說道:“謝謝陳叔叔,過兩天我去拜會陳老爺子,他的病包在我身上了。”
陳國中一聽大喜:“那就謝謝小逸了!”
陳國中走后,就只剩下李春龍三人和林逸了。
“小逸,咱們也走吧??と氵€在家等著你呢!”陳國中笑道。
想到林郡茹,林逸心中頓時升起牽掛。
這兩日不見,也不知道她怎么樣了?
還有唐靜雅和納蘭牧雪,她們會不會擔(dān)心自己?
“等等,走之前,我想去見個人?!绷忠菡J(rèn)真說道。
“誰?”李春龍有些疑惑,在看守所,林逸竟然還有熟識的人?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