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,不過現(xiàn)如今的最大的問題還是資金?!绷菰埔徽Z中的道。
“那行,我跟爸爸說一聲,如果他同意的話,就把錢借給林逸。”納蘭牧雪點頭道,“不過,今天也快晚了,你就在我這吃飯,晚上和我一起住吧?!?
一聽這話,柳惠云臉色立即做賊心虛道:“不了,我還有事,先走了?!?
“有事啊,那就算了。”納蘭牧雪雖然感覺對方臉色有些奇怪,但并不以為意。
……
晚上七點,燕京某老小區(qū)內(nèi)。
“來喜,咱們現(xiàn)在借鐘華龍多少錢了,那可是高利貸?。 蔽葑記]開燈,陳來喜和張秋英夫婦剛上床睡覺,張秋英憂心忡忡道。
“6萬了?!标悂硐脖硨χ拮訃@了口氣,神色疲倦道:“哎,誰叫咱們沒什么親戚朋友,問銀行又借不到錢呢?這也是沒辦法的事,小雨的病不能拖,明早你去醫(yī)院看看兒子,好好照顧他,我還得上班?!?
“嗯,那你睡吧,14小時上機(jī)器,別累壞了?!睆埱镉⑾嗝叉?,但滿臉的愁容和憔悴神色似乎一下將她襯托的老了好幾歲。
陳來喜今年35歲,是燕京某機(jī)械廠一名普通工人,和32歲的妻子育有一子,名叫陳小雨,今年6歲。一家三口雖然生活艱辛,但家庭和睦,生活也算有滋有味。
但令人沒想到的是,兩個月前兒子陳小雨被查出得了一種叫“腹腔淋巴結(jié)炎”的嚴(yán)重疾病,短短兩個月花光了家里的積蓄不算,還借了6萬塊的高利貸。如果這樣也就算了,關(guān)鍵到現(xiàn)在為止,兒子的病還沒見到起色,把兩夫婦急的日夜睡不安寧,做夢都能夢見兒子在飽受病痛折磨。
二人忙碌了一天,不過一會便睡著了。
砰砰砰!
突然間,劇烈的敲門聲將剛睡著的二人從睡夢中驚醒。
“誰啊?”張秋英揉了揉睡意朦朧的雙眼,“來喜,你去看看?!?
陳來喜家一室一廳,只有四十幾個平方,打開臥室走兩步就到了門口。
不過,當(dāng)他打開門一看,面色頓時大變。
只見五六個身材魁梧,脖子上刺龍畫虎的漢子虎視眈眈的站在門口。為首一個剃著光頭,滿臉橫肉的中年人一把將陳來喜推進(jìn)客廳里??谥欣湫Φ溃骸袄详悾憬栉业囊蝗f塊錢什么時候還?。俊?
一聽這話,陳來喜臉都綠了,只覺得對方脖子上掛的粗大金鏈子實在晃眼,唯唯諾諾道:“鐘哥,這不剛過一個月嗎,你再給我寬限幾天吧!”
“寬限幾天?笑話!”鐘華龍露出惡狠狠的神色,似乎一口就要把對方吃進(jìn)肚子里,“一個月期限已到,不還可以,再寬限你10天,本金帶利息,一共7萬五!”
“七萬五?不是明明說好了6萬嗎,10天的時間長了1萬5,你們這不是擺明了搶劫嗎?”陳來喜臉色由青轉(zhuǎn)黑。
獅子大開口,1萬5可是相當(dāng)于他們家整整1年的開銷??!
“少特么廢話!”鐘華龍帶著一幫人往客廳二手沙發(fā)上隨意坐下來,不緊不慢的點了根煙,“如果嫌我們亂開價,可以啊。按合同上的,現(xiàn)在就把6萬塊錢交出來,我們兩清,老子馬上拍怕屁股走人?!?
“就是,鐘哥借你錢是看的起你,別不識抬舉!”
“跟著東西廢話什么,依我看,再過10天也他還不出錢,直接打110報警得了!”
“1萬5的價鐘哥已經(jīng)給你打了八折,到別人那說不定是兩萬呢,陳來喜你算是幸運的了!”
眾混混跟著起哄,用嘲諷、鄙夷、不耐煩各種神色望著陳來喜。
“你們……”陳來喜氣的一句話說不出來。
妻子張秋英正巧從臥室出來,穿著一件寬松的女式睡衣,雖然包裹的還算嚴(yán)實,但還是露出下面一截白暫光潔的小腿。
而睡衣下若隱若現(xiàn)的曼妙曲線更是令人流連忘返。
張秋英相貌很好,身材也不差,已是一個6歲孩子的母親,絲毫不見一絲贅肉和腹部的小肚腩。
因為兒子小雨的病,這兩個月來焦急憔悴,顯得更廋了一些,那領(lǐng)口露出的細(xì)長脖頸和漂亮的鎖骨無形中散發(fā)出一股誘人的魅力。
立即,眾混混不淡定了,眼神直勾勾的望著站在臥室門口的張秋英,猶如一匹匹饑寒交迫的惡狼。
鐘華龍更是用肆無忌憚的眼神打量了張秋英一番,然后嘴角露出一絲邪笑,說道:“陳哥,這是嫂子啊,長的可真漂亮,怎么也沒見你介紹過?”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