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到林逸,中年人微微一愣,狐疑的打量了林逸幾眼,問道:“你好像不是物業(yè)吧,我在小區(qū)沒見過你?!?
“老元,什么人???”里屋傳來一個中年婦人的聲音。
中年男子還沒答話,林逸已經(jīng)知道他是誰了,從身后取出棒球棍,二話不說往陸元身上招呼。
陸元大吃一驚,急忙后退,并用雙手格擋,林逸一棍下去,頓時將陸元一只胳膊打折了,疼的慘叫摔倒在屋內。
林逸趁勢強攻,照著陸元身上一頓猛砸,其中一棍打在陸元的頭上不由頭破血流,滿臉鮮血。
陸元躺在沙發(fā)邊上蜷縮著身子,額頭上青筋畢現(xiàn),臉上扭曲的表情,已經(jīng)被林逸打的頭暈目眩,腦袋嗡嗡作響。
林逸扔掉沾著鮮血的棒球棍,像拎小雞一樣把陸元拎起,冷笑道:“你叫陸元吧!”
陸元嘴角和臉上都是鮮血,看上去神情可怖,用惡狠狠的目光盯著林逸,有氣無力道:“小子,你死定了?!?
這時一個三十五六歲燙著波浪卷發(fā),穿一件純棉睡衣的婦人從臥室里沖出,看到丈夫被林逸提起來滿臉是血,不由大怒:“小畜生,快把我老公放下來,老娘跟你拼了!”
婦人低頭慌亂尋找,看到地上一根棒球棍,趕緊撿起來,朝林逸身上打去。
林逸出手一把便抓住揮打過的棒球棍,用力一拽,婦人抱著棒球棍重重摔在地上,疼的在地上直哼哼,半天爬不起來。
林逸懶得管她,心想不愧是為徐東雷辦事的,夫妻倆都挺彪悍。
“現(xiàn)在告訴我,徐東雷在哪?”林逸冷笑道。
陸元咧嘴一笑,笑的比哭的還難看,突然“呸”的一聲一口吐沫飛向林逸的臉。
林逸側頭躲過,眼中寒光閃爍,看著對方兇狠的眼神不由心中一動,拿手機出來給萬良打了電話。
“良子,把你上次得到的那張‘綠洲花園’的照片發(fā)給我,我有急事。”
掛了電話不到一分鐘,照片就發(fā)過來了,是火災當晚,母親王淑英被一群黑衣人圍住的場景。為首的一人手握匕首,和王淑英靠的最近,滿臉的兇相。林逸將圖片放大,仔細看著那名握匕首的黑衣人眼神,然后又抬起頭,望了陸元兩眼,頓時,臉色愈發(fā)的陰郁,眼神中閃過一絲殺意,朝陸元咬牙說道:“是你把我媽殺了?”
陸元被林逸問的一愣,原以為是仇家找上門,但看林逸年紀輕輕的模樣,便以為是仇家的小弟或者兒子。他跟著徐東雷這些年,傷天害理的事干過不少,哪里還記得這小子的媽到底是誰,痛苦的臉上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意,說道:“你媽是哪個我怎么知道,臭小子,識相的快放了我。”
他話剛說完,林逸便抓住陸元的胳膊,咬牙往外一扯。
撕拉。
一聲肌肉被撕裂的聲音響起,陸元肩膀處鮮血淋漓,染紅了衣衫,疼的他痛苦嚎叫。
林逸再次用力,“咔嚓”聲響起,這次他總算徒手將陸元的一只胳膊撕了下來,隨意扔在地上,直接把陸元的妻子嚇暈過去。
斷臂出鮮血汩汩,陸元虛弱的睜開眼,面色極度扭曲,毫無半點血色,連抬眼看林逸的力氣都沒了,只得急促喘氣。
林逸毫不為之所動,提著陸元來到廚房間,找出一袋已拆封過的碘鹽,面無表情的將鹽全灑在陸元的斷臂處。
頃刻,陸元一聲狂吼,疼的暈死過去。
林逸將他仍在廚房地板上,找了塊抹布,將他傷口和鹽巴包在一起,找出一根縫衣服的細線,裹了足足幾十道,然后緊緊打個死結。
作完這一切陸元還沒醒來,林逸又拿起案板上的一把菜刀,不緊不慢的坐在陸元面前,然后找準的對方的大拇指一刀砍下。
鮮血猛地濺出,斷指當即飛了出去,于此同時,也將陸元疼的驚醒過來。
“說說,當時你殺我母親時,心里有什么感受?”林逸微笑著望向陸元,眼神卻如冰窟一般的寒冷。
陸元失去一只手臂和一根手指再也不那么硬氣了,望著林逸殘酷的消息,心里一時間滿是恐懼,慌張的搖頭道:“我……我不知道,我不認識你媽,你別殺我!”
“不認識,那我讓你回憶起來。我叫林逸,從剛才一群想殺我的黑衣人口中得知是你派他們對付我的。而我媽,就是上次你在綠洲花園放火并殺害的那個中年婦人?!?
林逸面無表情的說著,仿佛在說一件與自己毫不相干的事,但是陸元卻從他的眼神中讀出一股滔天的痛恨和殺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