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發(fā)生了什么事?”林逸見狀忍不住問道。
蕭雪曼聲音略微顫抖的說道:“當(dāng)時天色已有些晚了,媽媽見我還沒回家,就在村頭等我,當(dāng)看到我終于出現(xiàn)的在她的視線之內(nèi)后朝我微笑著揮手。我高興的朝媽媽跑去,就在這時,一只怪物從天而降,黑色的身體,六對透明的翅膀,它從天空向我飛來,仿佛是一架直升飛機(jī),翅膀扇的“撲撲”作響,更糟糕的是它用兩雙爪子一把將我后面的衣服抓起?!?
“我還沒反應(yīng)過來怎么回事便被怪物提到了空中,看到這一幕媽媽嚇壞了,然后又大吼著朝我撲來,一把抓住我的腳拼命往下拽,怪物松開了爪子,我便從空中落下,被媽媽緊緊抱住。然后怪物卻突然撲到我媽媽身上,我嚇懵了,躲在媽媽懷中不敢去看,溫?zé)釢駶櫟囊后w流到我臉上和衣服上,媽媽松開了手,我這才敢看去,媽媽的頭竟然不見了,脖子上的血像噴泉一樣往空中噴灑著,而那只怪物卻收起翅膀在路旁啃噬媽媽的頭顱。”
林逸在旁聽著能想象到當(dāng)時可怕的場景,他喝下蕭雪曼倒給他的茶,繼續(xù)聽對方敘說。
“我當(dāng)時嚇得差點暈過去,但是逃生的意志激勵了,趕緊從地上爬起,哭喊著往村里跑去,大叫救命。我沒跑幾步,那怪物又撲了過來,那尖利的爪子在我背上劃了一下,我感覺火辣辣的疼,以為自己要死了,辛虧這時候村上的人都跑出來了,手里拿著火把和農(nóng)具,雖然害怕,卻叫囂著一起沖向怪物。怪物不知是怕火還是被村民們的人多勢眾嚇到了,展開翅膀飛向了空中。我當(dāng)即就暈了過去,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在縣城醫(yī)院里面?!?
蕭雪曼講完了故事,已經(jīng)淚流滿面。林逸遞過去餐巾紙,忍不住嘆了口氣:“想不到你這么小就經(jīng)歷這么可怕的事?!?
蕭雪曼接過餐巾紙,擦干眼淚,又嘆了口氣:“從此以后,幾乎每次做噩夢,都會想到我媽媽臨死的場景和那怪物的恐怖。媽媽死后,我和姥姥相依為命,但是沒過兩年,姥姥也死了。家里一貧如洗,辛虧姥姥村上的好心人合力出錢幫我讀完了初中。初中畢業(yè),我就再也不忍心麻煩她們了,于是便出來當(dāng)童工,我什么活都干過,曾經(jīng)最哭的時候是像男人一樣搬磚頭,從早上7點忙到晚上11點,一天賺了20塊。后來我病倒了,沒錢看病,就趴在街道邊上,像一條死狗,是好心的衛(wèi)姐救了我。你知道衛(wèi)姐是誰嗎?”
蕭雪曼說到這問起了林逸。林逸聽了這個荒誕而又無比真實的故事,心里對蕭雪曼充滿了憐惜,再看到她梨花帶雨的俏麗面容,聽到她氣若幽蘭的聲音,竟然出現(xiàn)一種想要把對方攬入懷中的沖動。
不過,林逸還是壓制住了這股沖動,跟著蕭雪曼的話問道:“衛(wèi)姐是誰?”
蕭雪曼笑了,笑的很凄然:“衛(wèi)姐是一名洗頭房的小姐,后來我跟著她入了行,開始做皮肉生意,多少年下來整個人幾乎麻木了,但還是清楚記得媽媽臨死那一天發(fā)生的事,后來楚少風(fēng)找到了,說我有某方面的天賦,當(dāng)時我不知道,后來經(jīng)過訓(xùn)練,我果真是與眾不同的,可以用眼神產(chǎn)生幻術(shù),迷惑任何人。當(dāng)時楚隊長跟我說了組織的性質(zhì),我便毫不猶豫的答應(yīng)了,我心里一直期盼能抓到那怪物,為媽媽報仇。”
她終于將整個故事說完,然后抬起頭,勉強(qiáng)露出一絲笑容,看向林逸:“你絕不覺得我的生活就像是一場戲?!?
林逸不置可否的點點頭:“不過,每個人的生活其實都是一場戲,只是精彩程度不同罷了,但是唯一相同的是,不管戲?qū)а莸娜绾?,但自己卻是主演兼導(dǎo)演。”
“你說的很對?!笔捬┞鼤牡男α?,讓林逸覺得此刻的蕭雪曼竟然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美。
“要不要再給你倒一杯?!笔捬┞f道,作勢又要為林逸倒茶。
林逸卻一把抓住她的手,將杯子按下:“不了,我覺得自己好像是累了,有點頭暈,我還是先幫你把背上的傷疤治好吧?!?
“好?!笔捬┞恍?,眼中卻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,說道:“那我開始脫了?”
“嗯。”看著蕭雪曼曼妙動人的身材,林逸咽了咽口水,最終還是轉(zhuǎn)過了身。
衣衫剝落的聲音再次響起,但是林逸身上卻有些莫名的燥熱,頭也越來越暈,只覺得房間里的花香格外令人沉醉,自己仿佛要沉浸在其中一般。
“好了?!笔捬┞穆曇粼诙呿懫?,林逸像上次一樣重新回身,剎那間一片茫然。蕭雪曼竟然仍然沒穿衣服,而且面朝著她,一切美妙和香艷展露在林逸面前。
這一刻,林逸體內(nèi)荷爾蒙激素開始往上飆升,忍不住說了一句:“你怎么……”剛說了三個字,才覺得自己的聲音無比的沙啞。
蕭雪曼大大方方的走向他,俏臉之上滿含笑意,眼中水波流轉(zhuǎn),顯得極其嫵媚動人。他盯上林逸的眼睛,林逸立即便產(chǎn)生了幻象,再也無力反抗,開始欲火焚身。
蕭雪曼摟住了他,將他拉到床上,順手按下床邊的開關(guān),一時間整個房間變得黑暗下來,只有床頭的夜燈散發(fā)出淡淡的彩光,結(jié)合屋里的花香,使得整個房間染上了一層浪漫的情調(diào)和氣息。
蕭雪曼為林逸脫衣,并且得意的笑了起來。
花香正是催情藥劑,其中含少許的催眠成分,從林逸進(jìn)門之初便上了蕭雪曼的當(dāng)。然后她通過自己是身世及發(fā)生在自己身上真實的故事來打動林逸,讓他失去對自己的防范,又擔(dān)心林逸心志太強(qiáng),所以最好蕭雪曼還在林逸喝的第二杯水中加了很強(qiáng)的催情藥粉,最好配合自己魅惑術(shù),終于一舉拿下林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