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林逸在街上找了一兩個小時也沒能找到周云潔,心里有些焦急,期間周雨潔打來電話,問找到?jīng)]有。
當(dāng)?shù)弥獩]有找到妹妹的消息,周雨潔終于害怕了,連忙給學(xué)校的宿舍同學(xué)打電話,結(jié)果仍沒有周云潔的消息。
于是周雨潔和葉欣然一起出來,滿世界的尋找,給妹妹打了好幾個電話也是關(guān)機狀態(tài),三人分頭尋找,足足三個多小時,急的周雨潔快抓狂了,扯著頭發(fā)眼淚滾滾往下落,又用力在車門上撞。
葉欣然使勁拉住她,將周雨潔扯進自己的懷中。
周雨潔在葉欣然懷中嚎啕大哭,將她胸前的衣衫都打濕了。
葉欣然拍打著她的背安慰道:“別擔(dān)心,或許云潔只是賭氣,在哪個商場或者肯德基坐幾個小時,讓你著急,說不定過一會就回來了?!?
周雨潔頭發(fā)凌亂,從周雨潔懷中抬頭,用手胡亂抹了抹臉,語帶哭腔道:“我真傻,應(yīng)該阻止她出門的。平時她基本上從來不逛街的,基本上晚上七點就回宿舍或者來我家了,現(xiàn)在她手機關(guān)機,一定是出什么事了。”
“雨潔,你冷靜一點。你妹妹這么大人了,不會出什么事的,放心吧!”葉欣然繼續(xù)安慰。
“雨潔雖然上了大學(xué),可是心智還像是十六七歲的小女孩,平時又不愛講話,她哪里知道這外面社會的復(fù)雜。欣然,我們報警好不好,讓警察幫忙尋找!”周雨潔激動的說道。
葉欣然只得點頭。
她打了個電話給林逸,提到報警的事。
此時林逸正在一個人來人往的商場門口,看著夜色下五彩的霓虹燈說道:“如果雨潔真的很著急的話,也行。”
掛了電話,他又在街道小區(qū)各個巷子里面尋找,直到晚上11點多才準(zhǔn)備放棄。
想在這么大的城市找一個故意玩失蹤的丫頭,哪有那么容易。
另一方面,葉欣然陪周雨潔上派出所報警。通過林逸的關(guān)系,派出所幾乎出動了所有的警員,在周云潔平時去過的每個角落尋找,
結(jié)果仍然一無所獲。
等三人回到家的時候,已經(jīng)是凌晨一點了。
當(dāng)周雨潔懷中最后一絲希望,希望周云潔趁他們不在跑回來的時候,整個屋子卻是空蕩蕩的,一個人影都沒有。
“雨潔,不要擔(dān)心,說不定明天早上你妹妹自動回來了,或者去學(xué)校了,洗個澡,好好休息一晚吧?!?
葉欣然回到家也一直安慰周雨潔。
周雨潔這次沒理會她,身形落寞的往自己房間走去。
葉欣然看著她的背影嘆了口氣。
林逸拉著葉欣然的手,又拍拍她的肩膀,二人一起看著周雨潔進房間。
“今天晚上和我住吧?!绷忠萑崧晢柕馈?
葉欣然抬眼看著林逸,露出深情款款的目光,伸手摸了摸林逸的臉頰:“可是雨潔她……”
“沒事,到明早一切都會好的,她是擔(dān)心過頭了?!绷忠菡f道。
“那好吧。”
二人正準(zhǔn)備一起進房間,周雨潔房間的門卻打開了,只見她紅腫的眼眶噙滿了淚水,說道:“欣然,我知道你們兩個幾個月沒見面,一定有許多話要說,可是今天晚上能不能陪我?”
“當(dāng)然好啦,你是我最好的姐妹嘛!”葉欣然松開林逸的手,走上前為周雨潔擦去眼淚,又摟著她的肩膀進了房間。
關(guān)門的一剎那,葉欣然回頭輕輕說了一句:“晚安?!?
“晚安?!绷忠蔹c頭。等門關(guān)上了卻不禁一聲苦笑,就失蹤一個晚上,至于這么難過嗎?
……
旅館201房間,地上躺著好幾句尸體,均是血肉模糊,四肢分離,鮮血在地板上幾乎匯集成了一條小紅,鮮紅血腥的味道充斥著整個小屋。
無論是油條、還是老鼠或者其他的混混都死了,死狀慘不忍睹,不過每個人幾乎都有一個明顯的特征,脖子都有一個裂開的口子,上面密密麻麻的是不規(guī)則的牙硬,里面血肉模糊,甚至可以看到喉管,像是一張咧開的血盆大口。
他們雙眼暴凸,似乎死不瞑目的樣子。直到現(xiàn)在,任舊從喉管里噴出汩汩的鮮血,然后流到地板上,繼續(xù)匯入這片血色小河。
活人中只有巴哥,身上全是血跡,坐在地上不斷往后退去,一雙瞳孔驚恐萬分的看著對面的怪物。
他的手里還拿著一把帶血的匕首,可是褲子卻濕了一大灘,在他往后艱難移動的同時,留下一行騷臭的痕跡。
他的幾個手下,是前幾分鐘剛死的,這讓他仿佛一下子從天堂墮入地獄,他對眼前發(fā)生的一切難以接受,卻無從反抗,回想今天的事情,他覺得是自己今生所做的最大一件錯事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