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高興認(rèn)識您!”
兩個人皮笑肉不笑的簡單握了一下手,然后馬上就分開,就像對方有傳染病一般。兩人相對而視,似乎都在觀察著對方。
當(dāng)然,也可能不是在觀察,而是在比拼氣場。在這方面詹姆斯.沃恩斯覺得自己天然有優(yōu)勢,畢竟他比李驍整整高出兩個頭,居高臨下自然是氣勢更甚。
李驍對此也沒有什么好辦法,畢竟身高是硬傷,實(shí)在無能為力。只不過他的氣勢也不差,反正隨便詹姆斯.沃恩斯怎么趾高氣昂,他就是從容應(yīng)對一笑以置之。
很快,詹姆斯.沃恩斯就覺得沒趣了,對面的法國佬比他想象中臉皮還要厚,根本就無視了身高的差距和他故意流露出的鄙夷,那種目空一切的無視讓他隱約想要吐血。
自高自傲的法國佬,你神氣個屁??!
和普通的英國人一樣,詹姆斯.沃恩斯也是相當(dāng)不喜歡法國佬。不喜歡他們的浮夸風(fēng)、不喜歡他們自高自傲的做派,明明都被我大英打翻在地按著摩擦了還神氣個什么勁??!
詹姆斯.沃恩斯也實(shí)在沒耐心跟李驍玩眼神殺了,直截了當(dāng)?shù)恼f道:“迪奧梅德先生,您這是什么意思???”
這話問得不光是直接,更是隱隱約約有股子訓(xùn)斥和教訓(xùn)的意味,英國佬仿佛在說:“你丫搗什么亂!”
這股子牛逼哄哄的大英風(fēng)范看著就讓人不爽,真當(dāng)自己是世界一哥了一般。只不過李驍卻沒什么表示,很平靜地回答道:
“沃恩斯先生,您的說法可真奇怪?什么叫我是什么意思?作為托熱爾先生和埃文斯先生的朋友,聽聞了他們最近與加布里埃爾先生之間的沖突,本著與人為善平息事端的精神,我參與調(diào)解有什么不妥嗎?”
不等詹姆斯.沃恩斯回答,李驍徑自說道:“倒是您?聽說一直在其中煽風(fēng)點(diǎn)火唯恐天下不亂,您究竟是什么意思才更值得咂摸吧!”
詹姆斯.沃恩斯原本看李驍年輕,準(zhǔn)備打他一個措手不及,誰想到對方臉嫩但心熟,不光不慌亂,反而反手就給他扣了一個帽子,化被動為主動,變成了怒斥和指責(zé)的那一方了。
“胡說八道!”
詹姆斯.沃恩斯立刻冷哼了一聲,斬釘截鐵地說道:“這完全是誹謗!是對我個人的無恥中傷!作為加布里埃爾先生的朋友和伙伴,我一直堅定地維護(hù)加布里埃爾先生的個人權(quán)益,這有什么問題?”
李驍卻不吃這一套,順手就給了一個嘲諷:“那確實(shí)是沒問題,反正賊總是不會承認(rèn)自己偷了東西。卑劣小人也不會把卑鄙無恥寫在臉上,不是嗎?”
詹姆斯.沃恩斯終于火了,怒道:“你什么意思!”
李驍卻微微一笑道:“我能有什么意思,不過是實(shí)話實(shí)說,說穿一個人所共知的事實(shí)而已罷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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