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驍?shù)脑捖涞搅税⒘锌酥x的耳朵里那就真是不折不扣的安慰了,因為阿列克謝太知道李驍?shù)耐袋c在哪了,他覺著李驍?shù)年P(guān)系實在太有限,唯一能拉得上關(guān)系的不過寥寥幾人而已,比如米哈伊爾公爵比如拉扎列夫上將。
雖說這兩位位高權(quán)重,肯定知道尼古拉一世的底線,但阿列克謝覺得李驍跟這兩位的關(guān)系并沒有到掏心置腹的地步,人家知道并不一定會告訴你,現(xiàn)實就是這么殘酷。
但是李驍卻真的不是安慰而已,自家人知道自家事,李驍其實還是有門路的,比如他知道自家那位老管家就有點神秘,關(guān)系網(wǎng)相當(dāng)了得,似乎跟那位神秘的羅斯托夫采夫伯爵有密切的關(guān)系。
如果老伊戈爾能從羅斯托夫采夫伯爵那里打探情況,以那位伯爵的本事,分分鐘就能給尼古拉一世的底褲都掏干凈。
只不過李驍知道羅斯托夫采夫伯爵并不好打交道,這位神秘的伯爵做事一向詭秘,根本就猜不透他的心思。按照李驍?shù)南敕ǎ@位伯爵比尼古拉一世的心思還難以猜測,天知道他會是什么態(tài)度。
反正李驍?shù)膽B(tài)度就是有棗沒棗打三竿子,如果羅斯托夫采夫伯爵愿意給準(zhǔn)信,那一切都好說,分分鐘就能給尼古拉一世搞得透透徹徹,連他一天要寵幸?guī)状吻閶D每次幾分鐘都不是秘密。
當(dāng)然那位伯爵也可能什么都不說,那樣的話一切都白搭,李驍知道那一位若是不想說話,誰來都沒用,估計連尼古拉一世都拿他沒辦法。
所以他也沒對阿列克謝把話說死,只說去試試,那就是防著羅斯托夫采夫伯爵那邊搞不定。
“你的小主人讓你問我尼古拉對奧地利的真實態(tài)度,想知道他的底線在哪里?”
羅斯托夫采夫伯爵樂了,上上下下打量了伊戈爾一番,問道:“你那位小主人為什么讓你來問我?”
伊戈爾沒好氣道:“他不問你問誰?你又不是不知道尼古拉這些年打壓他有多狠,他在朝廷內(nèi)部哪有像樣的關(guān)系。這種事情不是朝廷重臣怎么可能知道!”
羅斯托夫采夫伯爵哈哈一笑道:“看來在你的小主人眼里我還是國家重臣?。≌媸菢s幸之至!”
伊戈爾白了他一眼道:“少廢話,趕緊說是!”
只不過羅斯托夫采夫伯爵的嘴哪有那么容易撬開,這個充滿了惡趣的家伙慢條斯理地說道:“你家小主人憑什么認(rèn)為我知道呢?你告訴他什么了?”
伊戈爾愈發(fā)地沒好氣了:“我什么也沒說,我伊戈爾答應(yīng)了的事情一定做得到,不像某人……哼!”
羅斯托夫采夫伯爵點點頭,他知道老伊戈爾的脾氣。這個人最重承諾,那真心是一九鼎,既然他說沒說那自然就是沒說。